张大财转身过来看了一下,这个小姐似曾相识,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说:“我是张大财,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
小姐盯着张大财的眼睛看了半天,说:“我也不认识你,但是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事。你说赵易生上个月有一天在春菇发廊下车是什么意思?他什么时候下车的?他什么时候来找我的?”
张大财说:“你这人才奇怪呀,我怎么知道他来找你的?我又不认识你,他又没说要找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姐说她在春菇发廊上班,她说:“赵易生下车不是来找我是找谁呢?你这是在栽赃陷害我,你知道不?”
“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你,我怎么栽赃陷害?”
“我叫丁玲玲,我在春菇发廊七八年了,他一直都在关照我。”
“哦,原来你就是他的老相好哦,怪不得你要来兴师问罪。”
突然,丁玲玲那个丹凤眼卧蚕眉,让张大财一下子就想起了五年前摸他身上就要敲诈他100元的事情。原来就是她,丁玲玲!张大财心里恨恨的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还有两年就是十年了。丁铃铃,老子终于找到你了,你且看老子的手段。”不过,张大财也知道,现在千万不能提起五年前的事情,否则就容易被认为是在打击报复。
想到这里,张大财露出贪财好色的嘴脸,他嬉皮笑脸的说:“玲玲妹妹,你真漂亮,看见你,都让我都不想回家了,春菇发廊有住宿吗?今晚哥想借宿,住在你们那里去。”
丁玲玲的骚媚气马上被激发出来,她的手插过来挽在张大财的腰上,臀部往张大财身上一靠。说:“住宿有的是,就看大哥睡在哪里了。睡的地方不同,价格就各不相同。”
“你且说说价格啊?”
“睡在床上,一夜30元,睡在妹妹我身上200元,睡在妹妹我的心里,要1000元。”
“不贵不贵,大哥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今晚,大哥我睡在妹妹心里去。”
丁玲玲一阵娇笑,屁股又给张大财碰撞了一下,媚里媚气的说:“大哥,你好有品味好风趣啊。”
“妹妹,你太迷人了,摆几个姿势,我给你照几张照片,在没有妹妹的时候,让我看看照片想想你。”
“看着照片想,真没意思,现存的人都在这里的,摸摸真人不是更好吗?”说罢,在一棵树下摆起搔首弄姿的样式,等张大财照相和录制视频。
随后,张大财抱过丁玲玲的头来,在她的脸上啃了几口,跨上摩托车飞奔而去。
到了赵易生家,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出来开门,喊了一声,张大哥。张大财定睛一看,这个女孩站在门框勾勒出的光晕里,青春活力的年纪恰似初夏晨露。棉质白裙的裙摆轻抚小腿,帆布鞋边缘微微泛旧,怀里几本诗集用纤指松松拢着。一缕碎发从马尾辫溜出,逗留在含笑的唇角。她的笑是未经世事的澄澈——眼睛先弯成柔软的弧,瞳仁里跃动着窗棂滤过的日光,而后那光亮才淌到唇角,绽出毫无防备的喜悦。门扉的阴影斜斜映在侧脸,更显得肌肤通透如初雪。那姿态既像正要推门踏入新际遇,又似刚刚告别某段温暖时光,青春就停泊在门槛的明暗交界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