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战后这些年间社会上对《战时婚姻法》的意见也在缓慢地增多。
也不知道父亲和母亲预备提出的修正案具体会是什么样子呢?
忍不住在心中对《战时婚姻法》腹诽起来的佐菲正走着神,就听到蓝族少女又继续对他说道:
“不过,你该问的不是‘我什么时候来的’——”
“而是‘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希卡利冷淡地打断道。
我谢谢你替她坐实了,犯错的是没有找专门的私人场所就开始谈论机密的我们两个了!
佐菲在内心咆哮着,却没好意思对初次见面的蓝族少女发作什么,只能怒瞪了为虎作伥的发小一眼。
希卡利无视了他的眼刀,用朗读实验数据般的平静语调继续道:“虽然主要责任的确在我们这边,但是根据《光之议会旁听条例》第屏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震颤声。
离这股气浪的中心很近的弗洛伊下意识抬手拦在了面前,纤细的身躯被气浪微微吹动着,让未成年的蓝族少女甚至有种自己差点要被掀翻的错觉。
这位宇宙警备队的副总队长来去如风,甚至没给同在现场的蓝族少女多一个眼神。
望着他大步流星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弗洛伊放下手臂,不见惧色地“哇哦~”了一声。
“不愧是奥特大战争的传奇英雄,贝利亚阁下的气势还真是强横啊!”
她接着眯了眯眼眸,喃喃自语道:“听说贝利亚阁下在机械工程学上和制度管理学上的造诣都很高……不知道他以后会不会来奥特大学开课呢?”
蓝族少女捏起下颌,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不无期待地感慨道:“不知道等我上大学的时候,能不能赶上听他的讲座呢?”
她打了个响指,自信满满地笑道:“到时候我要抢到前排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