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根领命后,转身匆匆离去,去传达徐福贵的命令。
长根走后,徐福贵迅速穿好衣服,快步走到船头。
此时,夜色如墨,那艘狮子国巡逻艇的轮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显得格外狰狞。
巡逻艇上的探照灯如凶狠的目光般四处扫射,被拦截的船队在其威慑下,显得异常无助。
“长根,通知弟兄们做好准备。”
长根领命而去。
很快,徐福贵的船如同离弦之箭一般,迅速靠近了那艘巡逻艇。
站在船头的徐福贵,对着巡逻艇大声喊道:
“狮子国的朋友,你们无故拦截我的船,究竟是何道理?”
“我们怀疑你们正在给北方偷偷运输物资,这是严重的资敌行为。”
“请立刻停船,接受我们的检查,否则,我们将不得不采取武力手段。”
“我和香江的葛量洪爵士可是好朋友,看在他的面子上,能不能通融一下?”
“不行!”
“就算是葛量洪爵士亲自在船上,也必须接受我们的检查。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绝无通融的余地!”
徐福贵见对方如此强硬,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怒火。
“长根,给我下令开火!”
随着徐福贵的一声怒吼,船上的枪炮瞬间齐声轰鸣,火光如烟花般绽放,瞬间照亮了原本漆黑的海面。
密集的枪炮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片海域都撕裂开来。
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狮子国的巡逻艇也迅速做出反应,他们毫不示弱地展开猛烈还击。
一时间,海面上火光四溅,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夜空,呼啸着飞向对方,激起高高的水柱。
在激烈的交火中,一发炮弹准确地击中了巡逻艇的船身。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巡逻艇剧烈地摇晃起来,船身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海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疯狂地灌了进去。
没过多久,巡逻艇就像一头受伤的巨兽,缓缓地沉入了海底,消失在茫茫的大海之中。
船沉之后,狮子国的士兵们只能在茫茫大海上随波逐流。
徐福贵当机立断,命令手下人驾驶小船前去将这些士兵全部消灭。
没过多久,海面上便泛起了一片猩红,鲜血染红了整个海面,那惨烈的景象令人不忍直视。
就在这时,被拦截的船队中开出了一条小船,迅速朝着徐福贵的方向驶来。
小船很快就抵达了徐福贵的面前,船上站着一个人,他拱手作揖,朗声道:
“在下嚯英东,多谢先生出手相救!还未请教先生高姓大名?”
“免贵姓徐,单名一个福贵。”
“原来是徐先生啊!久仰大名,一直想要拜访您,今日在此相遇,实乃幸事。”
“不知徐先生此番行程所为何事?”
“我此次是要前往北方运送物资。”
嚯英东一听,喜出望外,连忙说道:
“太好了!”
“我也是要去北方送物资,咱们不如一同前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如此甚好。”
于是,徐福贵和嚯英东的船队合并一处,一同朝着北方进发。
在接下来的十几天里,他们历经风雨,终于将物资安全送达目的地。
这些物资对于北方的红党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尤其是棉衣和药品,更是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大大减少了士兵因寒冷和疾病而死亡的人数。
之后的几年时间里,徐福贵和嚯英东继续给北方运送物资,直到战争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