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南孙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黛茜,如果让戴茜知道姜墨还有一个女友,而她依然心甘情愿跟着姜墨,戴茵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斥责她一番。
“小姨,您尽管放心好了。”
“姜墨可是个极有原则的人,绝不会在外拈花惹草、沾花惹草的。”
黛茜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蒋南孙终究太过稚嫩单纯,哪里懂得世间男子多半都难以抵挡外界诱惑?
正所谓“家中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
更何况那些女子心机深沉、手段高明,着实令人防不胜防。
“话虽如此,但人心难测呀。”
“常言道野花总比家花香。”
“而且,那些女人的伎俩层出不穷,防也防不住,日后你务必要多加留意才行。”
“晓得啦小姨,我妈妈还在家中等候我们归来呢,咱们快些动身回去吧。”
蒋南孙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戴茵的手朝着车子走去。
过了一会儿,几个人陆续上了车。姜墨熟练地启动引擎,车子平稳地驶出停车场,朝着蒋南孙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车内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
坐在后座的黛茜向姜墨又问了一些问题,而姜墨则始终保持着镇定自若,他用清晰明了且富有逻辑的语言回答着每一个问题。
看着姜墨如此出色的表现,黛茜心中暗自欢喜,对他越发满意起来。
这么多年来,她还从未遇见过像姜墨这般出类拔萃、才华横溢的男子。
蒋南孙这次可真是捡到宝了!
四十多分钟后,姜墨稳稳当当地将车开到了蒋南孙家门前,并顺利地停靠在了路边。
随后,一行人纷纷下了车,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屋内。
刚踏进房门,一股沉重的压力扑面而来——整个房间里的气氛显得异常沉闷压抑,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罩。
蒋奶奶正端坐在客厅中央,眼神冷漠地注视着前方;蒋鹏飞坐在一旁,低头沉思,一言不发;而戴茵则静静地靠在沙发边上,脸色苍白,神情黯然神伤。
见到这一幕,黛茜径直走到沙发前,重重地坐了下去。
“蒋鹏飞,既然大家都在这里,那我们今天就好好谈谈关于我姐姐和你离婚的事吧。”
话音刚落,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了戴茵身上。
蒋奶奶猛地转过头来,目光如炬地盯着戴茵,原本慈祥的面容此刻也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戴茵,你真的要和鹏飞离婚,你们都这么大的年纪了,你们要是离婚了,周围的邻居怎么看我。”
面对蒋奶奶的质问与斥责,向来温柔善良、逆来顺受的戴茵这回却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啦!
只见她柳眉倒竖、美目圆睁。
“哼!”
“你从来只考虑自己的面子,你可曾替我着想过半分么?”
“这些年来,就因为我未能诞下男丁,便遭您冷眼相待、横加指责,甚至连平日里一句暖心宽慰之语亦不曾听闻半句。”
“您可知晓在此期间,我究竟经历了多少委屈与苦楚啊!”
言罢,戴茵不禁潸然泪下,而一旁的蒋奶奶见状则愈发气恼,只见其气得浑身发抖,并指着戴茵的鼻子。
“好哇好哇!”
“自打你进我们蒋家门以来,除了整日里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之外,何曾见你对这个家做出过丁点贡献啊!”
“整天不是跑去麻将馆搓麻,便是四处闲逛购物,简直就是个败家娘们儿!”
戴茵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愤怒情绪,当即打断了蒋奶奶的话并吼道。
“够了!”
“难道我真的喜欢去打牌消遣时光不成?”
“如果当初不是你们不让我出去工作,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呢?”
“每日里被困守家中,百无聊赖之下,除了靠打几圈牌打发时间外,我还能做些啥子!”
“况且我打牌都是赢多输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