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之冰莲逆世

第95章 冰魄的调和

然而,月灵做到了!

在那精妙绝伦、充满奉献精神的琴音调和下,奇迹发生了!

正艰难推进的冷轩,突然感到周身压力微微一轻。他感觉到一股温和而纯净的冰凉气息悄然融入他厚重的玄冰魂力中,并非增强其威力,而是仿佛润滑剂般,让他那略显沉滞的魂力运转变得顺畅了一丝,对巨盾的掌控也更加得心应手。更奇妙的是,他仿佛能隐约感知到左前方沈炎那爆裂魂力场的波动,不再是模糊的干扰,而是一种清晰的、可以略微配合的节奏!

左前方疯狂厮杀的沈炎,猩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周围那混乱的冰魂风暴对他造成的干扰似乎减弱了少许,一股清凉的气息拂过他的魂核,让他因持续爆发而有些躁动的魂力稍稍平复,变得更加凝练。同时,他几乎是本能地感知到侧后方冷轩巨盾移动的节奏和意图,这让他下一次“狐影·裂空”挥出的角度和时机,下意识地做出了极其微小的调整,恰好封堵住了巨盾移动时产生的一处微小空档!

守护在老者身边的雪舞,也感受到了变化。那原本因高速移动和紧张而有些浮动的冰旋魂力,被一股柔和却坚韧的力量轻轻梳理、稳定,让她消耗过度的魂力恢复了一丝,身法也更加灵动持久。她甚至隐隐感觉到月灵琴音重点守护的方向,让她能更清晰地判断出哪里是必须死守的三尺之地!

而近乎油尽灯枯的林忆,感受最为明显!

一股清凉纯净、带着强大安抚和调和力量的魂力细流,如同久旱甘霖般,悄然注入他干涸灼痛的经脉。这并非直接补充他的魂力(月灵也无力做到),而是极大地缓解了他魂力枯竭和《玄冰诀》反噬带来的剧痛,抚平了他魂力场中因过度透支而产生的混乱波纹。更让他震惊的是,他那原本难以延伸、被风暴严重干扰的精神感知,在这奇异的调和琴音帮助下,竟然变得清晰了一丝!虽然远未恢复到正常水平,但他已经能比以前更清楚地“看到”队友们的魂力波动和大致位置!

一种微弱却真实的共鸣,第一次在北极星佣兵团五名成员的魂力场之间悄然产生!

月灵的“冰魄镇魂歌”,如同一位最高明的乐队指挥,用无形的音律纽带,勉强地将五种不同的乐器(魂力)的音调(波动)调整到一个相对和谐的频率上!

虽然依旧生涩,虽然远未达到完美,虽然月灵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脸色苍白如纸,摇摇欲坠。

但这一刻,所有人的心神都为之一定!

他们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股试图将他们凝聚在一起的力量,感受到了彼此的存在不再是干扰,而是一种潜在的、可以依靠的节奏!

团队的粘合剂,终于在绝境中,由这位温柔而坚韧的治疗魂师,呕心沥血地初步锻造了出来!

冰魄调和,初显其效!绝境中的北极星,终于看到了一丝真正协同的曙光!

人气小说推荐More+

邪修不加班:
邪修不加班:
昔日搅动风云的邪修老祖鬼煞真人,正教导徒弟墨尘如何炼化生魂。不料徒弟外出“历练”,顺手灭了一座满是罪孽的扶桑岛,天道竟降下泼天功德,将他们的邪器“尊魂幡”硬生生镀成了金光闪闪的“功德圣器”!鬼煞真人看着徒弟手中宝相庄严、专克邪魔的幡,又感受着体内那因“替天行道”而源源不断涌来的精纯法力,陷入了沉思——原来,这才是修仙的速成捷径?从此,画风突变。师徒二人扛着功德金幡,满世界追着业力深重的魔头邪祟“
云初之言
人在JOJO,但PVZ替身
人在JOJO,但PVZ替身
原版加强+部分二代+融合版(如果你们有更好的pvz替身想法可以告诉我,可以部分采纳)穿越到了JOJO第一部中,但是觉醒了第三部才有的替身……南宫旭轩:不对啊!谁能跟我解释一下这摇摆的植物是啥啊?威廉·A·齐贝林:你的这个似乎比波纹更有效。卡兹:兄弟我听你讲这么多,我觉得大自然需要我们敬畏。承太郎:你们都说我的近身连打无敌,但是旭轩大哥的替身那才叫远近无敌。DIO:你数值怪我能理解,但为什么你机制
南宫旭轩
暗网黑神话反封神
暗网黑神话反封神
滚蛋!我不管什么大局,我只要公平!昊天、元始、西方不同意?那就打到你同意为止!封神其实彻头彻尾一场超级暗黑阴谋,通天教主以及截教成为牺牲品,老子、元始、昊天、西方都别有所图,鸿钧道人已经失控……“到天外天去,一身修为尽废,从草木菌虫开始,重新轮回,一亿九千六百万年后,便无人能探察出你本来身份。这样你就可在暗中一步步实施计划,争取你想要的结果。不过,这其中千辛万苦,九死一生,稍不小心就有可能形神俱
爱吃馄饨不爱包
墨绘残卷六道轮回书
墨绘残卷六道轮回书
一触即画,身陷轮回死局;一眼窥影,照见前世今生。落魄皇裔赵无妄,身负遇邪则痛的诡异胎记;罪臣之女沈清弦,生来能窥见万物记忆的异瞳。一幅重现人间的诅咒古画,将两人的命运紧紧缠绕。触碰它的瞬间,他们便被拖入横跨六十年的噩梦循环——前朝贵妃被制成“人皮画”的哀怨、地宫深处白骨兵俑的低语、镜中倒影悄然勾起的冷笑……每一个轮回,都是对人性与信任的极致考验。当猜忌在伙伴间滋生,当他的血脉开始低语帝王之恶,当
朝朝暮暮结祥云
女尊冥王妻主宠你
女尊冥王妻主宠你
女强男弱双洁1v1封景言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个鬼宝宝缠住“爹爹,抱抱。”软乎乎的小手扒着裤腿,葡萄似的眼睛湿漉漉望着他,身后那道锁链若隐若现,缠得他心口发紧更诡异的是夜里古香古色的房间里,身侧躺着位玄衣女子,眉眼利如刀,醒来便抬着下巴睨他:“言言,叫妻主”心脏猛地一颤,抗拒的话全哽在喉咙里这女人的眼神太熟悉,那娃娃的依赖太自然,仿佛他们本就该是这样:她是说一不二的妻主,他是温顺听话的夫郎,连那鬼娃
乌鱼小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