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妙仪醒了,但她捂着被子悲从中来,不由得流下两行清泪,她拼死拼活备考一个月,结果‘咔吧’一下挂路上了?
“殿下。”
见她醒来,从走廊里打电话回来的令狐雪面露惊喜,“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饿不饿?”
宋妙仪蒙着脑袋不想见人,只是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令狐雪想不知道都难,“您别捂在被子里,容易缺氧,给您下蛊的恶神神使已经抓到,您先前丢失的个人物品也都找回来了。”
“嗯...”宋妙仪拱了两下算作回应。
“您要是担心考试的事情,花修澜已经去交涉了,他和现在的奥齐亚斯学院院长有点私交,或许能帮您延后考试时间。”
闻言,宋妙仪才总算重拾希望的扯下被子,“真的吗?可是...”因为她一个人调整考试时间,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您的身体最重要。”
令狐雪说得理所当然,只是延后时间又不是取消考试,仅凭这一点就能在三位主神面前刷回脸,傻子才不干。
其实她直到现在都有点难以置信,海神冕下就罢了,怎么连火神冕下和天空之神冕下都对宋妙仪如此关心备至?
花修澜那家伙说殿下是天空之神冕下的孩子,简直荒谬!这年头,神明之间还要抢孩子的吗?
令狐雪其实也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但这想法实在太过大逆不道,只是在她脑海里出现了一瞬就被她负罪感爆棚的甩进角落还补了两脚。
季远急匆匆的走进病房,看得出他赶得着急,一向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他领带都歪了大半。
看见宋妙仪好好躺在病床上,两只眼睛还挺有精神的盯着他看,季远才总算有了种‘活过来’的感觉。
天知道他得知宋妙仪机场遇袭时的心情,天旋地转不过如是,要是她出了什么事,辜负泠寒如此信任的季远是真想一头碰死得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季远一屁股坐在陪护床上,“花修澜呢?他不是已经抓到人了吗?”
“菲欧娜很难对付。”
订完餐,令狐雪坐在椅子上给宋妙仪削桃子垫肚子,“花修澜怀疑她被我们抓住的躯壳只是一具木偶傀儡,已经亲自过去审讯了,除了下蛊,她也很擅长傀儡术。”
季远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他们知道殿下的存在就算了,为什么非要这么急着...伤害殿下?”
按照常理,不应该暂时躲远点吗?要是真害了宋妙仪,引得几位主神发疯对他们能有什么好处?
“我觉得...菲欧娜这次不是冲着伤害殿下来的。”
令狐雪将切好的硬桃子递到宋妙仪嘴边,实在不适应被这么照顾的宋妙仪索性自己拿着就啃,“更像是...找乐子?要不然,她为什么非要操控殿下硬刚我和花修澜,不是直接带着殿下赶紧走来得更稳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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