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宴会正式开始前的二十分钟,宋妙仪完成了全套妆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都有点不敢认。
由铂金仿点翠嵌祖母绿花簪挽起来的长发如同上好的绸缎披在胸前,黑色旗袍衬得她肌肤似玉似雪,微微收束的腰线勾勒出少女灵动的曲线。
宋妙仪没有耳洞,她本想戴耳夹,也不知道是款式不对还是耳朵天生敏感,戴不了一会儿就疼得厉害,她倒是还想忍一忍,泠寒当即就给她摘了去。
“既然觉得疼,就不要忍,没有什么能让你牺牲身体健康。”
“也没有这么夸张吧?”宋妙仪还想争取争取。
“你耳朵,都红了。”伊尔克瑞斯替她吹了吹气,“不用这个,已经很好看了。”
行吧,宋妙仪只得放弃,和首饰盒里漂亮的翡翠耳夹say bye bye。
得到诸栖迟的敲门请示后,宋妙仪深吸一口气,左手搭着伊尔克瑞斯的小臂,右手挽着泠寒的胳膊,一步步走到宴会厅门后。
她在这里遇见了意想不到的神,同样西装革履,打扮得那叫一个板正的阿图卡和奥兹高尔就等在这里。
在难得见和常常见中,宋妙仪还是摇摆不定的选择了‘难得见’的两位。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诸栖迟的神降物还能撑多久。
“就刚刚。”阿图卡笑出一颗虎牙,“我的女儿,就是天底下最热烈明媚的太阳花。”
宋妙仪坦然接受这份夸赞,隐约间,她好像听见了什么绷开的声音,低头一看,居然是阿图卡胸前的纽扣。
舔一下嘴唇就能把自己毒死的天空之神冕下哂笑道,“某些神,胸大无脑,还没登台呢,就能把衣服穿成这样,还是趁早打道回府,别丢她的脸了。”
这是闺女的大日子,阿图卡只是怒瞪了祂一眼,没有同祂发生什么争执,衬衫扣子崩了,祂就把外套系紧了一些,宋妙仪还有点遗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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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近百道视线就这么或好奇或警惕或戏谑的落在了推开门款款走出的宋妙仪身上。
好紧张,她掌心冒汗,只能从身边几个爸爸身上汲取聊胜于无的安全感。
宋妙仪看见了人群中几张熟悉的面孔,但更多的,还是完全陌生,或是只在电视频道上见过的人。
按着提前打好的腹稿说了几句无非就是感谢大家到来的场面话,她便如释重负的将‘场子’交给了几位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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