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寒看着表面上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圣职者,但他在近距离下给他的感觉简直比宋妙仪还吓人,就好像...他但凡再多哔哔一句,下一秒就能脑袋搬家。
装晕的傅煜焱被送上了疾驰而来的救护车,让这么多圈子里的人看了这场笑话,傅家主好像一瞬间就老了二十岁,一直高挺着的脊背也佝偻起来。
按照宋妙仪现在的说法,大概就是一只被抽掉虾线的,煮熟的大虾。
“我会给煜焱一个交代的。”说罢这句话,他就带着养子以最快速度离开了诸宅,那速度,仿佛后面有厉鬼在追。
宋妙仪打了个哈切,牵着泠寒的手来回翻看,“打疼了吗?”
泠寒原本下意识的就想说不疼,可看见宋妙仪在酒精作用下有那么点迷蒙的眼睛,他还是点了点头,“疼。”
“活了个该!”宋妙仪往他毫无变化的掌心吹气,“你神使不就在那边吗?下次这种好事...这种事情,不要亲自上,多掉价,再说了,可以让我来嘛,我最喜欢...我的意思是,我刚好练了铁砂掌,带劲儿!”
泠寒被她逗得嘴角都上扬了两个像素点,“你真的醉了。”
“我哪里醉了!”就像所有醉鬼都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一样,宋妙仪抽回被伊尔克瑞斯牵着的手,非要当着他们的面走直线以证明自己没醉,“不就是两杯香槟,我清醒得很...等着!我走两步给你们看看!”
说罢,宋妙仪昂首阔步往前走了不到三米就开始斜着顺拐,眼看着快栽出廊桥,伊尔克瑞斯眼疾手快的就把她捞了回来。
“怎么会呢...”宋妙仪不可置信的喃喃着,“我也没↗喝多少啊...”
“不多不多。”伊尔克瑞斯忙不迭的顺着她的意思往下说,“咱们先回去睡觉吧,爸爸待会儿给你端碗醒酒汤过来。”
“不喝汤!”宋妙仪嘀嘀咕咕,“我晚上喝了一碗鸭子汤,还有...鸡汤!一肚子汤汤水水,嘘...你们听。”
伊尔克瑞斯和泠寒同时噤声,愣是没明白闺女让他俩听啥,十来秒后,宋妙仪煞有介事道,“听见我肚子里的水在晃荡的声音了吗?”
这下子,二神都是笑出了声,宋妙仪蹙眉,不乐意道,“你们笑什么?”
“笑妙仪可爱。”伊尔克瑞斯将她抱了起来。
宋妙仪胡乱蹬了蹬腿,而生怕她掉下去的伊尔克瑞斯只能越发抱紧了她,脸颊肉被死神冕下不可貌相的胸肌挤压变形,也是真困了的宋妙仪安详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