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喷雾对准周锦祈的伤口往上喷,第一泵,伤口止血,第二泵,伤口迅速结痂,到了第三泵,就已经完全愈合到看不出任何痕迹了,要不是他胳膊上还有血迹,怕是都要误以为他其实根本没受伤了。
“多谢您。”周锦祈眉眼弯弯。
“下次还是多长点心吧。”宋妙仪把喷瓶重新放回包里,“我看那刀要是直接捅你心窝子了该怎么办。”
“那...您还会救我吗?”
宋妙仪一脸‘听听你在说什么’的无语表情,“那不然呢?我还能看着你死啊?”
“殿下,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宋妙仪没说话,但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这人,是不是以为他是狗血小说里挡刀必引发隐藏剧情的主角了?但凡那刀再偏一点,他是真有可能一命呜呼的。
“如果...当然,我也不希望再有下次了,可不管什么时候,我还是会这样做的。”周锦祈的所有,就连存在本身也是因宋妙仪而维系,这一刀,只要是为她,那就是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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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正式会议,这天下午,周锦清正与众位主神神使梳理本次会议将要商讨的主要问题。
西装革履还各自戴着副墨镜的伊尔克瑞斯和泠寒就站在周锦清和季远身后。
相较其他亲卫的如临大敌和伊尔克瑞斯的紧张局促,泠寒的动作简直松弛感满满,就好像这里不是什么危机四伏的会议礼堂,而是自家后院一样稀松平常。
“范时雁神使,你有什么问题要问我的吗?”周锦清正在翻阅手里的文件,想忽略那道灼热视线都没办法。
被点名的神使一身黑色长袍,眼下青黑,一双乌亮的眼睛却炯炯有神的注视着坐在最上首的周锦清背后的伊尔克瑞斯。
“我记得,前几年周锦清神使带来的亲卫还不是这位...”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那人的外形,和下意识躲避自己目光的动作,都让她莫名的熟悉。
周锦清手上动作一顿,差点没控制住嘴角上扬的弧度,“嗯,他是我今年才发现的好苗子。”
没错,范时雁就是伊尔克瑞斯的神使,最社恐的神选中了最社牛的神使,伊尔克瑞斯就算是下达神谕,大多数时候也是只‘丢’东西不说话,生怕被迫和神使唠上俩小时的磕(bushi)。
后悔,就是后悔,伊尔克瑞斯摸摸鼻子,每每同范时雁对视,他就会幻视到闺女说的...那什么大耳朵怪叫驴。
“嗨呀,我看他的气质和我的死神神殿很配,不知周锦清神使能否忍痛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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