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只怕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这男人还能连自己王妃都加害?
好像不太可能。
这个春日宴,不同于所有以往的春日宴,实在是太刺激了。这一回的春日宴,每个人能回去谈上三天三夜不带睡觉的。
“最后一件事。”孟玄羽紧锁眉头,四下扫视,不自觉得扫到卫若眉坐的地方,卫若眉被望得胆战心惊。
大家又安静了下来,屏住呼吸听孟玄羽说最后一件事。
“谁是陈娇娘?”孟玄羽神色严峻,目光森冷。
陈娇娘此时坐在二排的椅子上,听闻点到自己的名字,不知是祸是福,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来到主位前立定。
“臣女陈娇娘在此,不知靖王殿下召唤臣女何事?”
陈娇娘是禹州知州陈水福的千金。官宦人家出身。
“属什么的?”孟玄羽凛冽的目光望向她,陈娇娘摸不着头脑,好好的问自己属什么作甚?难道……
陈娇娘心中生起一个可怕的念头:“回靖王,臣女属猪,只是臣女已经许配了人家。”
孟玄羽差点没气笑:“属猪?果然够蠢,许配了人家?你也不去照照镜子,莫不是还以为本王看上你了,要选你当本王的王妃?”
这话一出,没把场中其他的人全给逗乐了,连坐在一旁稳如泰山的云熙都差点没笑出声来。心中想道,这陈娇娘连马上要大吃苦头了都不知道,还幻想着靖王看上她了,反正她处处与自己妹妹云裳作对,如今让她吃点苦头也好。自己只当看戏。
云裳那边见孟玄羽在讥讽陈娇娘,心中十分舒爽,真是解气,骂,再使劲骂,真是头猪,不,比猪还蠢。
孟玄羽板起脸,朗声道:“来人,将人犯带上来。”
不一会儿,那十几名侍卫又重新出现,在风影的带领下,将吴家庄参与掳云裳与卫若眉的五位歹徒全部带了上来。
陈娇娘见到这五人,才大惊失色,明白了孟玄羽的用意,只是这么小的一桩案子,为何身为靖王的孟玄羽竟然亲自出手办理?
这下陈娇娘吓坏了,不停地在调整思路,想着自救的法子。
孟玄羽向五人喝斥道:“你们可看清楚,那日绑架云府的大小姐与表小姐,可是这女人出的钱指使你们干的?”
那五人为首的是吴有贵,身上还带着伤,此时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正是正是,王爷,我们几人只是老老实实庄稼汉,这女子只说将两位姑娘丢到城外,不需要做什么,她们的名声自然就坏了,没有男人要她们了。”
“陈娇娘,他们说的可是真的?”孟玄羽又冷冷地扫向她。
陈娇娘一边瑟瑟发抖,一边说道:“不是我,那日去进香的路上,碰到这几个歹人,他们几个想讹我钱财,被我想办法逃脱,如今反诬我请他们,分明是想推脱罪责。”
孟玄羽料到她会狡辩,又向风影说道:“带上来。”
风影将陈娇娘的贴身吴嬷嬷带了上来,吴嬷嬷惊恐地叫道:“不关我事啊,是小姐想要请人帮她做事,我说我娘家吴家庄有人,就帮她递了个信。真的老身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陈娇娘见抵赖不过,面如死灰,身子一软就歪了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