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卫氏与云熙口同声表示赞同。
云熙忙问:“表妹可想到什么好主意?”
“表哥,咱云氏木艺以木制品为特长,不如这样吧,用红木打底,做一幅红木底板的金箔画可好?画就选文钦哥哥生了儿子,他一大家子围在一起,其乐融融的样子,如此礼品,与其他的人都不会重复。”
“红木底的金箔画,画他一家子其乐融融?”云熙开动想象,脑海中浮现成成品的样子。
一幅成品的样子,呈现在云熙脑海:“表妹,这个可以,文钦必然会将这幅画挂在家中显眼的地方,天天看见,这太有意思了。”云熙拍着手掌,表示赞同。
这才叫别出心裁,只是眼下卫氏与云熙都要送,总不能只送一幅画吧?
卫氏看看自家女儿:“你这是帮表哥出的主意,还是帮娘出的主意?”
“娘,你两都可以送啊,你送这家庭美满的,表哥可以改一下,画一幅广仁堂的最早的起家时的图谱,象征广仁堂家大业大,永远流传啊。刚好这两幅画风格一致,可以挂在一处。”卫若眉说道。
“我看行,这就么定了。”卫氏也表示赞成,又转向云熙:“工坊做这些来得及吗?需要多少银两,这个银两姑妈必须自己出,熙儿不要争了。”
“来得及,实在不行,我让工坊加点赶进度,银两的话,等做出来云熙告诉姑妈,云熙估摸着一幅画的成本需要二百两银子。红木成本不多,金子数量可多可少。”
“那好那好,云熙,这二百两银子会不会少了点?”卫氏有些不安。
“送礼贵在心意,二百两不嫌少,二千两也不多,云府另外还有以云府名义送的礼,大约一千两左右。再说了,文钦不会计较这些,姑妈放心。”云熙安慰道。
二百两银子,按照禹州的生活水平,相当于一个中等家庭一年的收入。谈不上多,也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