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梁王见没有什么事便折返书房继续研究图纸了。
卫若眉连忙拉着云裳进了书房,想接着两人刚才的话题。
卫若眉边走边气恼道:“表姐就是坐不住,刚才若一直在我身边,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云裳急忙辩解:“遇上这样的人,就是今天他不动手,也有下次,难不成王妃天天将我绑在身边?如今他碰了钉子,好歹以后不会再造次了。”
两人边说着边已经走进了书房。
梁王听二人的谈话,叹了口气:“遇上这种人,你就莫怪云姑娘了。”
“这人真是色胆包天,这么多人的造办处,他一点都 不忌讳,也不收敛。”卫若眉越说越气。
孟承佑:“他从前在盛州这种欺男霸女的事可没少干。”
卫若眉气急败坏的说道:“老天是不是不长眼,这种坏人怎么不收了他去。”
三人正说着,不多时,孟玄羽踏步走了进来:“承佑,你又霸着我王妃做什么?”
“都什么时候了,你又吃这飞醋。”孟承佑没好气地回道。
孟玄羽走到窗边,四下左右仔细察看一番,又喊来雪影:“雪影,你去把屋子外面四面都把守着,不能让人近到旁边偷听。”
“是,王爷。”雪影领命走开。
孟玄羽这才端坐在主位上,对望着书桌边的孟承佑:“我听说他还出言羞辱你?”
“那可不是吗?他在盛州就这么嚣张,他有太后与皇帝护着,谁能拿他怎么办?”孟承佑叹了口气道:“我这么个倒霉的宗室子弟,又没有亲王的爵位,又没有封地,眼下军队也收走了,不就是个空架子?他便是羞辱我又怎么了?”
“一个外戚,已经骑到咱孟家皇族人的头顶了,这还有天理吗?这若是在太祖年间,但凡有这样的外戚,敢对皇室子孙,看太祖爷不剥了他的皮,诛了他的十族了。”孟玄羽气愤地说道。
“可现在,太祖爷早就早眠地下快一百年了,当今皇帝又对太后极是孝顺,事事不会去忤逆于她,又怎么可能对这国舅爷怎么样呢?我看啊,太后一天还在,一天就没人敢动他。”孟承佑道。
“太后大这个幼弟十多岁,这幼弟可是她抱着大的,感情自然深厚,又是柳家的老来得子,从小就是宠溺着长大的,自然是无法无天。”孟玄羽抚着额头,头痛的回答。
孟承佑笑笑:“所以,能忍还是忍着吧,他若在你的禹州地界少了一根头发,只怕你都要遭殃,没想到你在禹州的青楼还有些红颜知己,关键时刻还能派上用处呢。”
孟承佑故意夸张地提到“红颜知己”,孟玄羽白了他一眼:“你是在挑唆王妃生气吧?王妃知道玄羽从来不曾去那 些场合,所谓红颜知己,也不过有一面之缘,认识她的时候,王妃那时也在场的。”
卫若眉忍俊不禁:“承佑兄长莫要逗他了,他最忌讳这些。”
孟玄羽道:“还是王妃了解我,我不喜欢别人将我与任何女子扯在一起,玄羽眼中的女子,便只有王妃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