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青竹院,卫若眉第一件事便是唤来小雁,“小雁,我给你那只锦盒呢?”
小雁见王妃神色严肃,不敢怠慢,连忙跑回与小丫鬟同住的厢房翻找,谁知找了半天,却哭丧着脸回来禀报:“王妃,那盒子……不见了!奴婢明明放在枕头底下的,会不会……会不会是同屋的春草见好看,被她拿去玩了?”
卫若眉心下一沉,“那你去找春草来见我。”
“她刚刚告假回乡下家里去了。”
竟有这么巧的事?卫若眉连忙问道:“那她几时回青竹院?”
小雁回道:“回小姐,她要过两日才回来。”
卫若眉心中一沉,也跟着着急起来。这锦盒若真有什么关窍,流落出去只怕会惹来麻烦。
晚间,卫氏端着一碗熬得浓黑的汤药进来,问道:“今日与你舅妈去办的事都办好了吧?”
“娘,办好了,柳国公收了两万两银子,放了王衡。”
“如此你还帮她省了一万两银子呢,倒好,放了人就好了。”卫氏接着柔声道:“眉儿,这是许太医开的安胎药,临走时嘱咐了要每日一碗,对你和胎儿都好。”
卫若眉看着那碗散发着苦涩气味的药汁,眉头紧紧蹙起。
“又要喝药?”卫若眉最怕喝药,“娘,这药是非喝不可吗?”
她向来最怕喝药,上次她着了凉高烧数日那次喝药,孟玄羽特意给她从盛州买来最爱的四果鲜糖渍杨梅,耐心哄着她,等她喝完立刻将蜜饯送入她口中,驱散那令人作呕的苦味。
往日的甜蜜回忆此刻化作细密的针,扎得她心头密密麻麻地疼。
卫氏回道:“许太医说了你身体有些虚弱,又是头胎,要好好的保养着。”
她推开药碗,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太苦了,没有话梅,我喝不下。不如今日不喝了,明日买了话梅再喝。”
卫氏知她心中苦楚更胜药苦,劝了几句无果,只得叹息着将药碗暂时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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