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羽故作惊讶道:“孟承祷,你果然不负本王所望,这都被你猜中了,不过你说的全是废话。”
孟承佑更是笑得直打鸣。
卫若眉却一脸担忧:“那你们还不想对策,还笑得这般开心。眉儿可担心死了。”
孟玄羽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放心,你夫君我有得是办法对付他们。”
“有什么办法?”
“若是他们要找承佑的麻烦,赶紧把他交出去就是,省得他总在靖王府捣乱。”
孟承佑不爽道:“说好了来生还要做兄弟的呢?这就把我给卖了啊?”
卫若眉急得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将承佑兄长交出去,绝对不能。”
“皇帝若是下了密旨,那可由不得你我了啊。”
“那我们就……护送兄长回西境去。”若眉焦急道。
孟承佑哼道:“那还不一定是找我呢,我一个没兵权,没地盘的废物皇子,在孟承旭眼里早就没有任何威胁,说不定是冲着玄羽来的,要收了玄羽的虎符,解了玄羽的兵权也说不定。这样,玄羽就成了没牙没爪的老虎了。”
“那更不行,那我夫君岂不是要任他宰割了?”卫若眉被他说得更心惊胆战了。
孟玄羽安抚着她道:“你呀,怎么总是被他一说就当真了,我怎么教你都没用,莫信他的,皇帝现在操心的事多了,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对付禹州。”
孟承佑道:“这大过年的,我可不想为这些人劳心费神,只要他们不来招惹我们,我是不想去主动招惹他们的。”
“承佑说得对,管他冲着谁来,该来的时候他们肯定会来的。我们先把年过好,明年这个时候,我可就当爹了呢。”
几人闲话完毕,孟玄羽低声说:“我得来线报,近期,东梁与南玥暗通款曲,正在商议着要在近期攻打大晟呢。我们才帮他把西境踩平了,这边东南又要出状况,大晟眼下的局势当真是四面楚歌了。哦,还有北境,三皇子在北境,待了快十年了吧?”
“不止了吧,十一年了!”孟承佑仔细回忆着,“大晟地大物博,四周的众国都虎视眈眈,尤其东梁狼子野心,只消停了二十几年,当年被卫侯的朱雀连发弩打得哭爹叫娘就忘了啊?”孟承佑冷笑道。
“我爹当年那么厉害吗?”卫若眉听孟承佑提起父亲,不由心驰神往。
“是啊,那次卫侯发明的朱雀弩第一次面世,大显神威,驻守东境边防的正是我祖母的兄长定边侯呢。若不是你父亲及时赶到,带着工匠连夜赶制兵械,只怕定边侯是凶多吉少。”孟玄羽道,“这么说来,卫侯算是我徐氏祖上的救命恩人呢,所以啊,为了替祖母报恩,我这辈子就非得把卫侯的女儿娶到手才肯罢休。”
卫若眉使命推了他一把:“你就是这样报恩的?天天不是要关着我,就是要审问我,还说……还说要打我板子……”
打她的板子,原是孟玄羽说的调情的话,卫若眉此时说出口便有些后悔,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别扭呢,孟玄羽向来脸皮极厚的人,都被她一句话逗得脸有些红了,那边孟承佑便更是笑得不行。
“不许笑!”孟玄羽连忙正色道:“其实,这对于承佑而言,应该是好事吧?朝廷边关告急,承佑驻守西境边关多年,已经身经百战,皇帝肯定还是需要你的,到时候一纸调令,就又要承佑重返边关了。”
卫若眉突然问道:“承佑兄长,你穿铠甲的样子好看吗?是不是威风凛凛的?”
孟玄羽气道:“喂,你不想看你夫君穿铠甲的样子吗?我穿了铠甲比他穿着好看一万倍。”
孟承佑笑道:“好大的醋味啊,明明就是我穿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