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依旧是那副温婉模样,出牌不紧不慢。珍儿则活泼得多,时不时给思思出谋划策,主仆二人倒是默契。
珍儿时不时要抱怨风影几句:“你可不许喂牌给你媳妇!不然下次没人和你俩玩了。”
风影干笑了一下:“不会不会,我牌品极好。”
思思俏皮的看看云裳又看看风影:“赵统领,我信你牌品好,但是夫人在身边,有压力啊,出错了牌,晚上回去要挨板子了。”
饶是冬天,风影也急出了汗:“我牌技不好,不能怪我。”
说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见花七郎进来,思思第一个抬头笑道:“七郎来了?书房里的事说完了?”她声音柔和,如同春风拂过耳畔。
花七郎忙拱手一圈:“给各位姐姐、赵统领问安。王爷与梁王殿下吩咐完了,小子我便来叨扰各位,凑个热闹。”
卫若眉招手让他近前,笑道:“他们人呢?怎么没一起过来?还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议吗?你快来暖和暖和。方才你那手绝活,可把大家震住了,正议论你呢。”
云裳也从牌局中暂时抽身,抚着胸口道:“可不是!那面人捏得,跟我表妹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七郎,你这手艺在禹州城绝对是这个!”她说着,翘起了大拇指。
花七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云裳姐姐过奖了,混口饭吃的手艺,不值一提。”
珍儿快人快语,好奇地问:“七郎,听梁王殿下说,你年纪不大,却走南闯北,见识极广?给我们讲讲外面的趣事呗?尤其是西境,听说那里和我们禹州大不一样呢!”
这话顿时引起了众人的兴趣,连风影也将目光投了过来。他们这些人,大多生于禹州,长于禹州,对于遥远的西境,都充满了好奇。
孟玄羽虽常给卫若眉讲西境的经历,只是那全是军营中的事情,卫若眉觉得十分枯燥,常常听着听着便睡着了。
如今花七郎讲的都是民间见闻,她一时便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