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浅绿的总裁办公室里,落地窗外是魔都繁华的天际线,室内却弥漫着低气压。
她指尖夹着一份资金流向报告,指尖泛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的冷意让人不敢靠近。
投资部和证券部主管刚进门,就被这股“生人勿近”的气场镇住,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
“苏家附属的‘启盛商贸’,就是这次给水军公司打款的主体,对吧?”
游浅绿抬眼,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将报告扔在会议桌上,“现在,给你们两个小时——投资部,立刻调出游氏在苏氏集团及关联企业的所有股权投资,不管是二级市场持仓还是私募份额,全部清仓,不计成本。”
投资部主管愣了愣,连忙点头:“是!游总,我们马上联系券商执行。”
“证券部,”
游浅绿的目光转向另一位主管,语气更冷了几分,“启动对冲基金,针对苏氏集团的流通股进行做空操作,同时联系我们合作的外资机构,同步加大空单规模。另外,通知法务部,冻结所有与‘启盛商贸’的合作项目,追回我们预付的三千万货款,理由是‘合作方存在不良舆情关联风险’。”
证券部主管心里一凛——这是要从资本层面彻底掐住苏家的脖子!他连忙应道:“明白!我们立刻对接交易系统,保证下午开盘前完成空单建仓。”
“记住,动作要快,但要隐蔽,别留下明显的‘游氏主导’痕迹。”
游浅绿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扶手,“我要让苏家知道,动我游浅绿的人,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两位主管不敢多言,拿着报告快步离开,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寂静。
游浅绿拿起手机,看着通讯录里“郑楚声”的名字,犹豫了几秒,终究没拨过去——她不想让他知道这些“手段”,只想默默帮他扫清麻烦,等他旅行回来,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与此同时,帝都郑家庄园的书房里,管家手里攥着一份加急报告,兴冲冲地冲进屋:“老爷!查到了!给水军公司打款的幕后主体,是魔都苏家的附属公司‘启盛商贸’,应该是苏佑果亲自授意的!”
郑有钱正坐在沙发上喝茶,闻言“哐当”一声放下茶杯,茶水溅出几滴在昂贵的地毯上,他却毫不在意,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苏佑果?好,好一个苏家!敢动我郑有钱的儿子,还想全身而退?”
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庄园里的绿植,语气带着雷霆之怒:“通知集团证券投资部,立刻动用‘磐石基金’的全部资金,做空苏氏集团的股票!不管成本多少,我要让他们的股价在今天之内跌穿支撑位!
另外,让并购部盯着苏家的核心资产‘苏氏地产’,只要股价跌到平仓线,立刻出手收购他们手里的三个商业地产项目——我要让苏家不仅丢钱,还要丢面子!”
管家连忙应道:“是!老爷,我这就去安排,保证让苏氏集团下午就‘爆雷’!”
“等等。”郑有钱叫住他,补充道,“别暴露我们的身份,让游家先打头阵,我们在后面加码,让苏家彻底翻不了身。”
下午一点,魔都证券交易所,苏氏集团的股票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直线下跌。开盘十分钟,跌幅就超过5%,紧接着,“苏氏集团遭不明资金做空”的消息在资本市场传开,散户恐慌性抛售,机构也纷纷跟风减持,股价一路暴跌,很快就触及了10%的跌停板,封单高达百万手。
苏家老宅里,苏过坐在红木书桌后,面前的电脑屏幕上,苏氏集团的股价曲线像一条绝望的直线,死死钉在跌停价上。
他气得浑身发抖,手里的茶杯“啪”地摔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怎么回事?!上午还涨了2%,怎么下午一开盘就跌停?!风控部呢?让他们滚过来!”
风控部主管连滚带爬地跑进书房,脸色惨白:“家主,我们查了……是大规模的空单突袭,而且有两家顶级机构在同步清仓我们的股票,还有游氏集团,他们上午就清空了所有持有的苏氏股权,连私募份额都没留……”
“游氏?还有其他机构?”苏过愣了愣,突然想起什么,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这是为什么?!”
魔都苏家的豪华办公室里,苏佑果瘫坐在真皮座椅上,手指攥着手机,指节泛白,额头上满是冷汗。
电脑屏幕上,苏氏集团的股票还死死钉在跌停板上,封单数字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上午看到郑氏集团的声明时,他就慌了,郑楚声竟是帝都郑家失散的大少爷!哪怕郑楚声发视频否认,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不过是父子间有旧怨,血缘关系根本断不了。
“帝都郑家……游氏金融……”
苏佑果喃喃自语,心脏狂跳不止。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时嫉妒,找水军黑了郑楚声,竟然引来了两个顶级豪门的联手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