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丽唱到换气口，停下来喘了口气，脸颊泛着薄红，看向田幂：“还是幂姐决策英明，让郑哥当面教……没想到郑哥这么短时间就写了首新歌，太厉害了。”
“什么郑哥这么短？”郑楚声立刻弯腰，凑到她耳边反问，语气带着故意的调侃，“我很短吗？迪丽你可得说清楚。”
迪丽脸瞬间红透，手忙脚乱摆着：“不是！我是说……说你写歌时间短！”
田幂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拍了下沙发扶手：“你啊，就会胡思乱想！迪丽是夸你快，效率高。”
“胡说，我什么时候很快了？”郑楚声挑眉，转头看向田幂，眼里藏着笑，“某些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田幂的耳尖瞬间发烫，瞪了他一眼，没接话。
迪丽看着两人的互动，忽然反应过来，捂着嘴笑出声：“哈哈哈哈！原来男人这么奇怪——既不能说不行，也不能说很快，更不能说很短！这也太有意思了！”
郑楚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假装无奈：“就你机灵。别笑了，接着唱——刚找到的气息感，别断了。”
迪丽吐了吐舌头，重新低头看曲谱，歌声再次响起：“白天和黑夜只交替没交换，无法想象对方的世界……”
暖光落在曲谱上，田幂靠在沙发上，听着歌声和偶尔的指导声，嘴角噙着笑——原本荒唐的意外，倒让这合作多了点烟火气，连教歌都能闹得这么有趣。
郑楚声站在迪丽身后，指尖跟着旋律轻点，眼里没了之前的疏离，多了点自然的熟稔，像是真的入了“创作总监”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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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办的百叶窗没拉严，阳光斜斜切进来，落在堆成山的文件上。
苏凝晗捏着眉心，面前的咖啡早凉透了，眼底的红血丝藏都藏不住——《花样环游记》还没正式官宣，麻烦就先找上门了。
秘书抱着平板走进来，语气里带着点难以置信：“苏总，刚收到消息，天后飞姐、铁肺小天后梓琪、神仙姐姐菲菲、曾青衣还有白冰心，全都主动联系团队，说想上咱们的节目做嘉宾。”
“全都来？”苏凝晗猛地抬头，手里的笔“啪”地掉在桌上，“我这预算哪撑得住？他们平时的出场费，一个顶咱们半个节目成本！”
“不是的苏总。”秘书赶紧补充，指尖划着平板屏幕，“他们团队都说，出场费看着给就行，不用按市场价来——还说就是想借咱们节目聚聚，纯粹想玩一玩。”
“我疯了还是他们疯了？”
苏凝晗靠在椅背上，觉得脑子发懵，“飞姐多少年不上综艺了？上次推掉顶流平台的邀约，理由是‘嫌吵’；菲菲更别提，一贯咸鱼，能在家躺就不出来；曾青衣做事全看心情，去年连颁奖典礼都敢缺席；白冰心都快神隐了，半年没露过面……他们突然凑一起上综艺搞团建？”
她顿了顿，指尖敲了敲桌面，语气稍缓：“梓琪想来，我能理解——她之前和郑楚声合作过《泡沫》，想借节目再聚聚，情理之中。可其他几位呢？他们图什么？”
秘书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我跟他们团队的人旁敲侧击过，他们隐隐透露……说和郑楚声老师，好像也是熟人。”
“什么？”
苏凝晗的声音瞬间拔高，身子往前探了探，“郑楚声同时和他们都是熟人？”
她盯着秘书，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飞姐出道二十年，圈子里没几个人能跟她称‘熟人’；曾青衣更是眼高于顶，除了老艺术家，谁都不放在眼里；白冰心连圈内聚会都不参加……郑楚声到底什么人脉？”
她抓起桌上的手机，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却又停住了——之前只知道郑楚声有才，能写歌能搞创作，却没料到他的人脉这么深，连这些“大佬级”的艺人都买他的账。
“我的老天啊。”
苏凝晗靠回椅背，长长叹了口气，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这节目现在哪是‘环游记’？简直成了郑楚声的‘朋友圈聚会’——我现在倒好奇，还有谁是他不认识的？”
秘书站在旁边，小声问：“那咱们现在怎么回复？都接吗？”
“接！为什么不接？”
苏凝晗立刻定了主意，眼里闪过丝光亮，“这么多大牌自愿来，还不要高价，这是天上掉馅饼！赶紧拟名单，把他们的档期先敲定——至于郑楚声那边，我得亲自去问问，他到底还有多少‘隐藏人脉’没露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