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幂在旁边笑得直拍床:“你这哪是学唱《金箍棒》,是学孙悟空撒娇吧!”
“才不是!”
迪丽不服气,清了清嗓子重新来,这次跟着郑楚声的节奏,总算把开头哼顺了,“寻得宝贝如意金箍棒,把个棒把个棒把个个把个……”
唱到“把个棒”的连环重复,她舌头都快打结,却越唱越起劲,脸上满是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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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里的高级会所流光溢彩,888包间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
游浅绿坐在沙发正中央,指尖捏着冰凉的酒杯,酒液晃了半天也没喝一口——这几天没缠上郑楚声,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自己亲手把人推给田幂的悔,越想越憋得慌,索性把四个闺蜜都叫了来。
门被推开时,夏秋雨踩着高跟鞋率先进来,身后跟着打哈欠的苏凝晗、漫不经心的荣颂贤,还有抱着包的张碧婷。
“大半夜叫我们来,不是要请客扫货?”
夏秋雨往沙发上一坐,随手拿起桌上的果盘,“我还以为你要躲几天,没想到这么快就憋不住了。”
游浅绿抬眼,语气里带着点没好气的调侃:“憋不住怎么了?给你们叫8个男模助助兴?之前你们不最爱这口?”
“别别别,早戒了!”夏秋雨赶紧摆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现在看见油头粉面的男模就腻,没兴趣。”
“那换8个小鲜肉?刚出道的那种,嫩得能掐出水。”游浅绿又补了句,眼神里带着点挑衅。
荣颂贤靠在沙发上,翻了个白眼:“我们现在跟小鲜肉不共戴天——之前玩够了,现在只想找个靠谱的,小屁孩太能作,折腾不动。”
“行,那给你们点四个按摩技师?手法一流的那种。”游浅绿没辙,又换了个提议。
“要女的!必须是女的!”张碧婷立刻接话,生怕她再冒出什么奇怪的主意,“男技师免谈,我们现在只想跟女的待着。”
游浅绿“嗤”了一声,放下酒杯,语气里满是嘲讽:“哟,这才几天啊?你们就集体出家了?还‘回头是岸’?之前怎么没见你们这么清心寡欲?”
“什么出家,是从良了。”苏凝晗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带着点刚被吵醒的沙哑——她本来都上床睡了,被夏秋雨硬拉过来,这会儿还没彻底清醒。
“难听死了!”夏秋雨瞪了苏凝晗一眼,又转向游浅绿,语气硬了点,“我们又不是出来卖的,之前那是年轻不懂事,浪够了就想找个男人从一而终,怎么了?犯法?”
“从一而终?”
游浅绿笑出声,笑声里满是讥讽,“你们这几位大小姐,之前换伴比换衣服还勤,现在想找老实人背锅了?谁要是娶了你们,头上怕是绿得能发光!没听过那句话吗?爱是一道光,绿的你发光!”
“游浅绿!”
张碧婷猛地放下包,语气沉了下来,“你今晚是存心找我们吵架是吧?叫我们来不是聚会,是来受你气的?”
“对,我就是来找你们吵的!”
游浅绿也豁出去了,声音拔高了些,指着她们几个,“你们凭什么追着我老公去黄山?还有你苏凝晗,明明知道他是我前夫,还忽悠他上什么破综艺?安的什么心?”
“谁追你老公了?”
夏秋雨也炸了,站起身,“郑楚声现在是你老公吗?那是你前夫!我们去黄山是旅游,顺便见朋友,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苏凝晗也清醒了,靠在沙发上,语气平静却戳要害:“上综艺是我和他一拍即合的创意,他想借节目看看国内的风景,我想做档好综艺,怎么就成忽悠了?”
“你们少装蒜!”
游浅绿红了眼,声音里带了点委屈,又有点歇斯底里,“当初要不是你们教我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法,要不是你们说‘夫妻间得有点刺激’,我怎么会在跟他做事的时候喊出白月光的名字?怎么会把他弄丢?”
她喘了口气,眼泪差点掉下来:“现在我离婚了,你们倒好,一个个打着‘朋友’的旗号,都想打我老公的主意!真是应了那句话,防火防盗防闺蜜,一点没错!”
“是你自己傻!”
荣颂贤终于开口,语气犀利得像刀子,“哪有跟自己老公做那事的时候喊别人名字的?你那不是‘刺激’,是缺心眼!我们教你玩,没教你作死啊!你自己感情奇葩,别把锅甩我们身上!”
这话像一巴掌扇在游浅绿脸上,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半天说不出话——荣颂贤戳中了她最不敢面对的事实,弄丢郑楚声,最根本的原因,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