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丽刚从车顶卧房爬下来,就一屁股瘫在航空座椅上,拍着胸口咋舌:“我算是开眼了,游总这占有欲也太吓人了,简直疯得可怕,刚才那艳舞,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郑楚声正收拾着茶几上的水杯,闻言动作顿了顿,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笑:“可不是嘛,以前在家没这么离谱,这次不知道怎么了,跟炸了毛的猫似的,一点就着。”
“那你当初为啥跟她离婚啊?”迪丽立马来了精神,身子往前凑了凑,眼睛亮晶晶的跟好奇宝宝似的,“就因为她占有欲强?”
这话戳中了郑楚声的回忆——三年协议婚姻里,游浅绿确实管得严,不仅不许他走远,连别墅门都很少让他离开五百米,更别说带朋友来。那时候他还觉得是协议约束,现在想来,或许从某一刻起,她就真把他当成了“禁脔”,怕外面的女人把他抢走。可这些复杂的心思,怎么好跟迪丽说?
他把水杯放进储物柜,转过身靠在柜门上,语气含糊:“不完全是因为这个。夫妻间的事,哪能跟外人说那么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有啥不能说的?”
迪丽不依不饶,晃着脚丫子反驳,“她都当着咱们的面跳艳舞、说裸聊了,还有啥隐私不能提的?你就跟我说说呗,我保证不外传!”
郑楚声被她缠得没辙,翻了个白眼,语气里带着点哭笑不得的无奈:“我还能不能有点隐私了?你个黄毛丫头,管天管地还管别人离婚原因,问那么多干嘛?赶紧回你那小阁楼睡觉去,明天还得早起逛宏村呢!”
“我不!”
迪丽梗着脖子,故意往座椅里缩了缩,眼神带着点促狭的调侃,“我要是真睡着了,你会不会偷偷爬上来摸我啊?毕竟我睡得那么沉,你想干嘛都没人知道。”
“你这丫头脑子里装的都是啥?”
郑楚声差点被气笑,走上前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我跟你说多少次了,我不是那种人!给我摸我都不摸,还偷偷摸?我是变态吗?”
“那可不一定!”
迪丽揉着额头,却半点不怂,反而挑眉晃着脑袋,“老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有的男人就好这口,越偷偷摸摸越刺激!你说不定就是这种呢?”
郑楚声盯着她这副“老司机”模样,彻底没了脾气,双手一摊:“我对你简直是无语了!你才22岁,怎么跟个混了十几年社会的老油条似的,这些乱七八糟的都从哪听来的?”
迪丽得意地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颗糖塞进嘴里,含糊道:“网上看的呗,还有幂姐跟我聊的,她说男人心思都差不多。”
说着,她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胳膊,抬眼看向郑楚声,语气坦荡荡的:“现在给你摸一次,你摸不摸?”
郑楚声看着她伸过来的胳膊,又气又笑,干脆转身往自己的睡房走,头也不回地问:“摸了要负责不?”
迪丽的声音瞬间垮了下来,撇着嘴嘟囔:“没劲!”
郑楚声听着身后的抱怨,嘴角忍不住勾了勾——这丫头虽然嘴碎又爱调侃,但这份直爽倒是让人轻松。他拉开睡房的帘子,回头冲迪丽摆了摆手:“赶紧睡。”
迪丽哼了一声,慢吞吞地爬上车顶卧房,还不忘探出头喊:“你可别半夜偷偷爬上来啊!”
“知道了!”郑楚声无奈应着,拉上了帘子。
房车的灯彻底熄灭后,车厢里只剩下窗外灯笼透进来的微弱光影,宏村停车场静得能听见远处流水的潺潺声,连虫鸣都稀稀疏疏的,反而衬得夜更沉了。
迪丽裹着粉色小熊被子,缩在车顶卧房的小床垫上,翻来覆去半天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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