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目光一落,正好砸在沙发床上的郑楚声身上,她的小嘴“啪”地张成了o型,手里的帘子差点没攥住。
“我的天啦!那、那是什么?”
迪丽的声音压得极低,脸却“唰”地红到了耳尖,眼睛瞪得溜圆。
沙发床上的郑楚声仰面躺着,宽松的灰色睡裤......,正好被阳光照得清清楚楚——这不就是......吗?
她赶紧捂住眼睛,手指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往外瞟,心里又慌又乱:“我的妈呀!郑哥......也太吓人了吧……这也太尴尬了!我现在下去还是不下去啊?下去了俩人对着,我该说啥?!”
她攥着帘子边缘,身子往后缩了缩,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又飘过去——
晨光落在郑楚声的侧脸上,睫毛长长的,鼻梁线条利落,连睡着时的呼吸都带着点均匀的起伏,配上那......,竟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迪丽咬着嘴唇,心里偷偷想:“要不……再多看两眼?反正他没醒,潘潘也没动静,看两眼不碍事吧?”
车厢另一头,潘潘还睡得香甜。
昨晚找到郑楚声的安心,加上赶了半宿路的疲惫,让她难得睡得这么沉,嘴角还带着点浅浅的笑意,大概是梦里也在琢磨怎么“拴住”他,连身侧的被子都被攥得紧紧的,完全没察觉到车厢里的微妙气氛。
而沙发床上的郑楚声,此刻正陷在春梦里没醒。
梦里没有潘潘的执着,没有迪丽的调侃,只有游浅绿——她穿着那件他熟悉的真丝睡裙,指尖沾着温热的精油,正轻轻按在他的后背上,力道不重不轻。
“老公,这里是不是还酸?”
梦里的游浅绿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指尖慢慢滑过他的腰腹,“我特意学了精油按摩,说能放松,你喜欢吗?”
郑楚声在梦里迷迷糊糊地点头,连呼吸都变得灼热——
穿越过来的十年,他身边真真切切只有游浅绿一个女人,她的体温、她的触感、她说话的语气,早就刻进了骨子里。
哪怕离婚了,潜意识里最熟悉的还是她,连春梦都逃不开。
他在梦里无意识地动了动腰......
车顶的迪丽看得心脏“怦怦”直跳,赶紧收回目光,捂住脸往后缩:“不行不行!再看就成流氓了!还是在卧房里待着吧,等他醒了或者潘潘醒了再下去!”
潘潘翻了个身,意识刚从沉睡里浮上来,就瞥见车顶卧房的帘子没拉严——迪丽正扒着床沿,脑袋往下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沙发床方向,连她翻身都没察觉。
她心里纳闷,顺着迪丽的目光往下扫,这一看,眼睛瞬间瞪圆,嘴也控制不住地张大,差点没憋住惊呼:“我的天啦!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