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梦话清晰地飘进车厢,车顶的迪丽瞬间僵住——
刚想悄悄探出头看看情况,就听见这么一句,脸“唰”地又红了,赶紧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心里嘀咕:我的天!郑哥这梦也太直白了吧?听这意思,梦里是跟游总啊?难怪刚才那么……
卧房里装睡的潘潘更是心头一紧,闭着的眼睛猛地颤了颤,指尖攥着被子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疯婆娘”“翻身农奴”——不用想也知道,郑楚声梦里的人是游浅绿!她心里瞬间涌上股酸意,还有点不服气:凭什么梦里都是那个女人?明明是自己先找到他,明明当年他也陪了自己半年……
她忍不住悄悄掀开条眼缝,看向沙发床上的郑楚声——他还在笑,嘴角咧着,连眉梢都带着股孩子气的得意,跟平时冷静克制的样子判若两人。
潘潘心里又软又涩:这个男人,在游浅绿面前,到底还是不一样啊……
郑楚声还在梦里“乘胜追击”,伸手想去抱游浅绿,结果现实里手一捞,却扑了个空,身子往前晃了晃,差点从沙发床上滚下去。
这一下失重感瞬间把他从梦里拽了出来,他猛地睁开眼睛,脑子还有点懵,嘴里的笑声还没咽下去,就卡在了喉咙里。
“呃……”
他眨了眨眼,看着车顶的小彩灯,还有透进来的晨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刚才是做春梦了?还梦见游浅绿了?!
他赶紧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睡裤,脸“腾”地红到了脖子根,手忙脚乱地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心里又尴尬又懊恼:怎么会梦见她?还梦见自己“翻身”了?这要是被潘潘或者迪丽听见,脸都要丢尽了!
他悄悄抬眼往卧房看了看,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没动静;又往车顶卧房瞥了眼,帘子也垂着,好像没人醒。
郑楚声松了口气,刚想悄悄起身去卫生间,就听见车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咳”——迪丽没憋住,还是暴露了。
郑楚声的动作瞬间僵住,心里哀嚎一声:完了,还是被听见了!
卧房里的潘潘也悄悄松了口气,却又有点失落——他醒了,梦也碎了。
不过,刚才他那得意的笑声,还有那句“哥哥的厉害”,倒是让她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原来这个男人,也有这么幼稚又可爱的一面。
郑楚声刚从春梦里缓过神,手往下一摸,指尖触到睡裤上一片潮湿,整个人瞬间僵住,眼睛瞪得溜圆——不是吧?自己怎么还遗精了?!
“我的娘啊……”他心里哀嚎一声,恨不得立刻在沙发床上抠出个地缝钻进去。
这房车里可是还有两个女人呢!一个在卧房装睡,一个在车顶躲着,要是被她们发现,自己这张老脸算是彻底没地方搁了,妥妥的大型社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