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幂敲了敲桌子，“他现在不讨厌你，还愿意给你写歌、铺资源，这就是好感的基础。至于爱不爱，慢慢来——你先在娱乐圈站稳脚跟，有了底气，还怕看不清他的心思？总比现在哭哭啼啼强。”
迪丽沉默了会儿，慢慢点了点头，眼泪终于止住了：“姐，我听你的。”
“这才对。”
田幂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你先在这儿休息，我去16号找郑楚声把合同框架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尤其是游浅绿那边，指不定还会搞什么花样。”
夜色渐浓，别墅区的路灯亮了，暖黄的光洒在石板路上。
田幂走到16号别墅门口，没敲门，直接按了门铃——郑楚声早通过监控看到了她。
门开了，郑楚声穿着休闲装，手里拿着一份空白合同模板：“坐。合同条款我大概列了下，你看看。”
田幂接过，目光快速扫过：“版权归你，工作室只享有使用权和推广权，没问题。迪丽的资源，风格要贴合她的声线。”
“可以。”郑楚声点头，“下周我把demo发给你。另外，我只负责创作和人脉对接，不参与工作室的日常管理，也不接受强制商演——这点要写清楚。”
“放心，我要的是你的创作能力，不是让你当艺人。”田幂放下合同，语气里带了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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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同摊在茶几上，墨迹未干。
田幂忽然收了谈判时的冷静，指尖勾着裙摆，妩媚一笑，直接跨坐在郑楚声腿上——香水味混着她身上的暖意，裹得人发紧。
“你要做什么？”郑楚声的手僵在身侧，喉结动了动。
“事已至此，你不是说昨晚没感觉吗？”田幂的指尖划过他的衣领，声音软得像糖，“我也没感觉。要不，我们来次‘重温旧梦’，找找感觉？”
郑楚声盯着她的脸——眼尾勾着媚，唇上涂着淡红，是娱乐圈里少见的绝色。他心神发颤，却还保持着清醒：“田幂，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田幂的手圈住他的脖子，语气坦诚得像谈生意，“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主动被动都一样，我认。既然要合作，就得毫无保留——我要你发自内心想帮我，而不是因为愧疚补偿我。”
“你说的是真心话？”
“女人都慕强。”田幂笑了，指尖捏了捏他的下巴，“你有才华，有实力，能帮我和迪丽成事。跟你在一起，我不亏。”
郑楚声看着她眼里的坦荡和算计，忽然笑了：“你可真会算计。不过，我喜欢你的果断。”
“春宵苦短，我们只争朝夕啊。”田幂凑过去，唇擦过他的耳垂，吐气如兰。
“这可是大白天。”郑楚声的手终于落在她的腰上，语气带了点调侃。
田幂没说话，只伸手扯过旁边的窗帘——厚重的布料落下，瞬间挡住了窗外的天光，客厅里只剩壁灯的暖光，昏昏地裹着两人。
“拉上窗帘，谁还管白天黑夜？”
郑楚声低头，看着她眼底的期待和野心，喉结又动了动：“既然美人相邀，那小生却之不恭了。”
田幂的指尖滑到他的腰带扣，语气带着点挑衅：“那就让我看看你的长短。”
郑楚声的手收紧，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声音低哑：“正好，也试试你的深浅。”
窗帘后的暖光晃了晃，茶几上的合同被风吹得翻了页，却没人再去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