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世事多变化,世事望我却依然

第86章 发乎情

这大胆又私密的调侃,带着全然的信任和亲昵,像一颗小小的蜜糖,直接喂进了林夏的心口。那点因强行压抑而产生的燥热与无奈,瞬间被她这调皮又坦诚的话语驱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暖融融的甜蜜。她愿意这样和他分享最私密的话题,用这样的方式安慰他,这种毫无保留的亲近感,比任何身体上的满足都更让他觉得充盈。

林夏看着南风近在咫尺的明媚笑脸,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尴尬或羞涩,只有清澈的信任和暖暖的爱意。他心中翻涌的爱怜几乎要满溢出来,忍不住收紧了环抱她的手臂,将她又往怀里带了带,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是,我会疯。” 他坦诚地承认,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柔,带着认命般的笑意和更深沉的爱恋,“但为你‘疯’,我心甘情愿。而且……” 他亲了亲她的鼻尖,“等你好了,我们再慢慢……‘算账’。”

南风笑出声,主动凑上去,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好,我等着。”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最初的激情渐渐平息,转化为一种更深厚、更温存的亲密。窗外大理的月光悄悄探进来,为相拥的两人披上一层柔和的银纱。林夏感受着怀中人均匀的呼吸和温暖的体温,那份因克制而略显躁动的心,也渐渐被无边的安宁与满足填满。他看着她闭目养神的恬静侧颜,心底的爱意,悄无声息地,又蔓延生长了几分。

清晨七点,大理的天光已然清亮,柔和的光线透过薄纱窗帘漫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窗外隐约传来古城苏醒的细微声响,间或夹杂着远处洱海方向悠长的船笛。南风在生物钟的牵引下准时醒来,睫毛颤动几下,缓缓睁开眼。

视线甫一清晰,便对上了一双近在咫尺、深不见底的眼眸。林夏正侧卧着,单手支头,不知已经这样静静看了她多久。他的眼神专注而温柔,仿佛在欣赏一幅百看不厌的名画,又像是在守护一场不愿醒来的美梦。

南风微微一愣,睡意瞬间消散大半,有些诧异地轻声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她的声音带着刚醒时的微哑,像羽毛搔过心尖。

林夏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那笑容里带着晨起的慵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被强行压制后的微妙躁动。他眨了眨眼,用一本正经的语调说着极不正经的话:

“唉,大概是最近……没什么需要消耗大量体力的‘活动’,” 他刻意在“活动”二字上加重了语气,眼神意有所指地扫过她的脸庞,“导致我这睡眠质量……有待提高。醒了有一会儿了,只好看看风景,养养眼。”

他这话里的双重含义和隐约的“控诉”,让南风瞬间领会。看着他明明醒了却忍着不动、只是看着自己的样子,再结合他话里那点欲求不满的幽怨,南风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撞了一下,随即,一丝狡黠灵动的光芒飞快地掠过她的眼底。

她没说话,只是脸上的表情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初醒时的懵懂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故意为之的、带着睡意未消的慵懒媚态。她微微眯起眼,眼波流转间水光潋滟,红唇轻启,仿佛无声的邀请。

然后,在林夏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她忽然动了。

柔软的身体像一尾灵活的鱼,带着淡淡的馨香和暖意,轻盈地一个翻身,便稳稳地骑跨在了林夏的腰腹之上。丝质的睡袍因为这个大幅度的动作,下摆彻底散开,滑落至腿根,露出两条笔直纤长、在晨光中白得晃眼的腿。上衣的系带也松了些,领口敞开,春光若隐若现。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骤然绷紧身体、呼吸瞬间屏住的林夏,唇角勾起一个魅惑至极的弧度。她倾身向前,双手撑在他结实紧绷的胸膛两侧,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鼻尖几乎相碰。

温热的、带着她特有清甜的气息,如兰似麝,轻轻拂过林夏的耳廓和颈侧。她微微偏头,红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垂,用气声吐出一句带着钩子的话,每一个字都像在人心尖上跳舞:

“林公子……” 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挑逗,“小女子……人就在这儿呢。”

她顿了顿,感觉到他胸腔下猛然加剧的心跳,和腰腹间骤然升高的温度与硬度,眼底的笑意更深,带着得逞的顽皮和一丝挑衅。她冲他飞快地眨了眨眼,长睫如蝶翼般扇动,抛出了最后一个致命的问句:

“你……来不来?”

这句话,配上她此刻骑跨的姿势、迷离的眼神、微敞的衣襟,以及那拂过他敏感地带的温热气息,无异于最烈性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了林夏苦苦压抑了一夜加一清晨的所有渴望。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眸色骤然深暗如墨,里面翻涌起几乎要吞噬一切的炽烈风暴。

晨光静谧,房间内却仿佛有看不见的电流在噼啪作响。一场由南风主动点燃的、关于“消耗体力”的晨间“活动”,似乎一触即发。

“南风,” 林夏的呼吸骤然粗重,声音哑得几乎破碎,带着被彻底点燃的危险气息,“你……在玩儿火……”

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蓄势待发,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彻底卷入他忍耐已久的狂潮之中。

然而,南风却在他濒临失控的边缘,狡黠地一笑。她俯身,温软的唇瓣几乎贴上他的耳廓,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带着湿热水汽的细微气声,轻轻吐出两个字:

“等我。”

说完,不等林夏反应,她灵巧地一撑,从他身上退开,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丝质睡袍随着她的动作滑落肩头,又被她随手拢了拢。她就这样,在林夏几乎要喷火的目光注视下,像一尾溜走的美人鱼,转身,径直走进了浴室。

“咔嗒”一声轻响,浴室门被关上,隔绝了视线,却隔不断里面随即响起的、淅淅沥沥的淋浴水声。那声音清晰地传出来,敲打在林夏的耳膜和心尖上,像是最磨人的酷刑,又像是最甜美的预告。他躺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盯着那扇磨砂玻璃门后朦胧晃动的诱人身影,只觉得时间从未如此漫长难熬,每一秒都是对他自制力的极限考验。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几分钟,但对林夏而言仿佛一个世纪。水声停了。

浴室的门再次打开,蒸腾的温热湿气先一步涌出,带着沐浴乳的清新花香。南风走了出来,身上只裹着一条宽大的白色浴巾,堪堪遮住重点部位。湿漉漉的长发被她用另一条毛巾随意包在头顶,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黏在光洁的颈侧和肩膀上,水珠顺着精致的锁骨滑落,没入浴巾边缘诱人的阴影里。她脸颊和裸露的肌肤被热水蒸腾出淡淡的粉色,整个人像是刚从晨露中采摘的鲜嫩桃子,散发着清新又诱人的气息。

她赤着脚,踩着潮湿的脚印,一步步走向床边。林夏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紧紧锁在她身上,看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看着她眼中闪烁的、混合着羞涩与大胆的光芒。

南风走到床边,没有立刻上去,而是微微俯身,双手撑在床沿,再次靠近仰躺着的林夏。浴巾因为这个动作微微下滑,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和起伏的曲线。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混合着她本身的体香,霸道地侵入林夏的鼻腔。

她凑到林夏耳边,这次,没有挑逗,只有一句轻轻的、带着完成仪式般郑重的宣告,气息温热,拂过他早已滚烫的耳廓:

“……它走啦。”

这三个字,如同解除封印的咒语。

林夏的瞳孔猛地收缩,下一秒,所有的克制、忍耐、等待,都在这一刻轰然崩塌!他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身体里压抑了数日的、汹涌澎湃的情欲与爱意,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堤坝。

他一个迅捷有力的翻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瞬间将毫无防备的南风压在了身下。位置瞬间调换,主动权易主。

四目相对,他的眼神深邃如夜,里面燃烧着不容错辨的、几乎要将人焚尽的火焰,还有浓得化不开的、失而复得般的珍惜与渴望。

没有过多的言语,任何话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多余。他深深地、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它不再是温和的试探,不再是缠绵的挑逗,而是带着积压数日的急切、炽烈到近乎掠夺的占有,和一种近乎虔诚的、想要将她彻底融入自己骨血般的深刻渴望。他吮吸着她的唇瓣,撬开她的齿关,深入纠缠,仿佛要通过这个吻,确认她的存在,确认障碍的消除,确认他们之间再无隔阂。

南风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猛烈而深情的攻势彻底淹没。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每一块肌肉的紧绷,感受到他胸膛下擂鼓般的心跳,感受到他唇舌间毫无保留的热情与索求。他紧紧箍着她的腰肢,将她牢牢锁在怀里,不容她有丝毫退缩。

浴巾在激烈的纠缠中散开、滑落,晨光毫无遮挡地洒落,照亮一室旖旎。所有的思念、渴望、以及这几日小心翼翼的呵护与等待,都在这个清晨,化作了最直接、最炽热的身体语言,无声地倾诉,激烈地交融。窗外,大理的清晨刚刚开始,阳光明媚;窗内,一场延迟已久的、关于爱与渴望的暴风雨,正席卷一切,将所有等待的煎熬,都化为了此刻极致欢愉的序章。

南风如同被海浪托上沙滩的贝壳,浑身绵软,意识尚在云端漂浮,眼神迷离失焦,只余长睫在眼睑下投出微微颤动的阴影,湿润的唇瓣微张,泄露出几丝细微的、餍足的哼吟。

林夏却他依然伏在她身上,胸膛紧密地贴着她的,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胸腔里那两颗疯狂跳动的心脏,正以惊人的速度逐渐趋同,合成一个激烈而和谐的鸣奏。

他稍稍撑起一点身体,不是为了分离,而是为了更近地凝视她。汗珠顺着他英挺的鼻梁滑落,滴在她同样汗湿的锁骨上。他抬手,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拭去她额角、鬓边黏湿的发丝,动作珍重得像在拂去花瓣上的露水。

然后,他低下头,将滚烫的唇贴在她通红的耳廓,气息灼热而紊乱,声音因极致的情动和未散的情潮沙哑得不成样子,却带着一种近乎碎裂的虔诚,一字一句,敲进她迷蒙的意识里:

“南风……”

他唤她的名字,像含着一块在心头熔化了千百遍的蜜糖,又像在诵读一句古老而唯一的咒语。

“天知道……我有多爱你。”

这句话没有任何修饰,没有比喻,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最原始、最直接、也最沉重的倾吐。仿佛“爱”这个字已不足以承载,必须加上“天知道”这样近乎誓言般的前缀,才能勉强表达他心中那满溢到几乎要炸裂开来的情感于万一。

话音未落,或者说,正是借着这句话语的重量,他不再支撑自己,而是彻底放松了身体,将自己全部的重量(却又巧妙地避开了会让她不适的压力点)交付给她,然后收拢双臂,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身下这具柔软、温热、带着他烙印的躯体,死死地、紧紧地拥入怀中。

这是一个近乎窒息的拥抱。紧密到没有一丝缝隙,仿佛要将她揉碎了,嵌进自己的胸膛里,让两人的骨血都交融在一起。他的脸深深埋入她馨香汗湿的颈窝,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皮肤上,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她能感觉到他背部肌肉的紧绷,以及他全身心沉浸在这一刻的、毫无保留的依赖与占有。

南风在他这近乎蛮横却又充满无限深情的拥抱里,彻底丧失了语言的能力。所有的疲惫、欢愉、眩晕,都被这个拥抱压实,沉淀为一种更深邃、更扎实的安宁与归属感。她闭着眼,手臂无力却固执地环上他汗湿的脊背,指尖轻轻划过他绷紧的肌肉线条,算作无声的回应。

晨光越来越盛,透过窗帘的缝隙,形成一道道明亮的光柱,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微尘,也照亮床上紧紧相拥、仿佛已融为一体的两人。汗水渐渐冷却,呼吸慢慢平复,但那份经由极致亲密而催生出的、深入骨髓的联结与爱意,却如同烙印,清晰地刻在了彼此的灵魂深处。

时间失去了意义。窗外大理古城渐渐喧闹起来,新的一天早已开始。但对于此刻的他们而言,世界只剩下这个怀抱,这份紧贴,这句“天知道有多爱你”的回响,以及那依旧不愿分离的连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这份爱,真实不虚,深入血脉,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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