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华夏航天商业集团总部,小会议室。
烟雾缭绕。李振华、几位核心副总,以及两位来自总装和国安部门的特派员围坐在一起,气氛凝重。维也纳机场事件的详细报告就放在桌子中央。
“情况很清楚了。”国安的特派员,一位姓赵的处长,声音低沉,“对方不是随机抽查,是有备而来。他们手里有一份相当精准的‘重点关注名单’,我们转移的人员,至少有三分之一在榜上。这说明,我们的行动在源头就已被渗透,或者对方的情报网络比我们预想的更深入。”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李振华掐灭了手中的烟,“苏联这块肥肉,盯着的人不止我们一家。cia、摩萨德,还有欧洲的那些机构,谁不想分一杯羹?我们动静这么大,想完全瞒住不现实。”
“但暴露的时机和方式很致命。”总装的特派员眉头紧锁,“维也纳这次是侥幸,有王参赞在场。下一次呢?在更偏远的口岸,或者公海上呢?我们必须调整策略,不能把所有鸡蛋都放在民航这条篮子里。”
“赵处,刘工,”李振华看向两位特派员,目光锐利,“‘启明’行动是国家战略,不能因为几只看门犬吠叫就停下脚步。我的意见是:双线并行,全面升级。”
他站起身,走到墙上的巨幅地图前。
“第一条线,明修栈道。”他的手指划过传统的民航路线,“这些公开的、商业化的转移渠道,不仅不能停,还要加大力度,甚至可以故意放出一些烟雾弹,吸引对方的注意力。让他们去查,去堵,消耗他们的资源。”
“第二条线,暗度陈仓。”他的手指猛地向下一压,点在中苏漫长的陆地边境线上,“启动备用的‘草原之路’和‘远东专列’计划。利用铁路和公路,通过蒙古或远东各共和国进行转移。这条线路上,我们的掌控力更强。同时,协调空军,在必要时启动战略运输机,执行点对点的绝密接送任务。我们要在对方盯着天空的时候,从地面织成一张更隐秘、更牢固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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