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在基辅的据点里,守着一台短波收音机。当电台里传来“长征-商业型”火箭发射成功的简讯时,这个在刀尖上行走都面不改色的汉子,眼眶瞬间就红了。他猛地灌了一大口伏特加,火辣的酒液混合着胸中澎湃的热流,让他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好!”
这声成功,对他而言,意味着太多。意味着他在这里所有的冒险与坚守,都有了最坚实的回报;意味着华哥在北京,有了更足的底气;更意味着,他身后这个正在崛起的祖国,能给他提供更强大的后盾。
激动过后,是极致的冷静。他知道,成功会带来机遇,也会引来更严密的目光。他的“星火”计划,必须更加隐秘,也更加高效。
就在这时,他发展的一个本地线人,“钳工”尼古莱,带来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王,我有个远房表亲,从阿勒萨巴(作者注:一个虚构的中东国家)来。他在那边是个搞‘大炮’(暗指导弹\/火箭)的工程师,叫哈立德。他们那边现在局势微妙,美国人看得紧,他想给自己……嗯,找条新的出路,或者学点新东西。”尼古莱搓着手指,暗示着对方的经济窘迫和对技术的渴望。
王胖子心中一动。阿勒萨巴,这正是华哥之前密信中提到的,具有战略意义且适合作为“朝阳计划”突破口的国家之一!
他立刻意识到,这或许不是一个需要他“输送”的专家,而是一个可以“引荐”的伙伴。这完全符合“朝阳计划”的精神——不是单方面的援助,而是共赢的合作。
王胖子在一个安全的安全屋见到了哈立德。对方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眼神中带着疲惫和一丝不甘的中年人。几句交谈下来,王胖子发现哈立德对火箭推进技术有着扎实的基础和真诚的热情,并非沽名钓誉之徒。
“哈立德先生,”王胖子用熟练的俄语夹杂着英语说道,“在我们华夏,有一句古话,‘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直接给你一份工作,或许能解决你个人的困境。但我想给你,和你的祖国,一个更大的可能性。”
他谨慎地、并未透露具体计划,而是描绘了一幅图景:“我们华夏的火箭刚刚成功,我们拥有强大的运载能力和务实合作的诚意。我们相信,太空不应该只是少数国家的俱乐部。像阿勒萨巴这样有悠久历史和智慧的民族,也理应拥有在星空中寻找自己位置的权利。也许,我们可以从一次坦诚的交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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