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这么一遭?!”
听到秦洋的回答,余恬放在膝上的手指悄悄蜷了蜷,心里泛起一阵又羞又无奈的小委屈。
她当然清楚,跟着秦大哥的姑娘们,迟早都会走到这一步,可她想说的根本不是这个啊——
她只是想和他去房间里独处,不想被周围的人看在眼里,这份藏在话里的小心思,他怎么就故意没听出来呢?
这帅哥哥,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也太坏了。
余恬还在心里暗自嘀咕,脸颊的热度还没降下去,下一秒就感觉到秦洋的指尖轻轻动了动,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已经将她最深处的防备悄悄解了下来。
“卧槽!”
看清那防备下的景象,秦洋的呼吸骤然一滞,整个人都愣住了,眼神里满是藏不住的惊艳——
那片肌肤的白,是透着光的透亮——不像普通的白皙那样带着冷感。
反而像浸过温水的珍珠,在灯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
之前见惯了其他姑娘的肤色,或偏暖或偏冷,可没一个像这样,白得这样匀净、这样鲜活。
像是把春日里最嫰的梨花瓣揉进了皮肤里。
“秦大哥……别这样看啦。”余恬被他这般直白又炽热的目光盯得浑身发烫,连耳尖都红透了,又羞又急地垂下眼,不敢再与他对视。
她慌忙伸出手,紧紧按住自己的裙摆,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只盼着能挡住他的视线。
声音里裹着软糯的委屈,像含了颗糖似的发颤:“你不是才和茹兰……怎么看到我的就……”
后面的话实在说不出口,只能化作一声细碎的呜咽,埋在喉咙里。
秦洋没说话,只是眼底的光更亮了些。
他伸出手,稳稳将余恬打横抱了起来,脚步径直朝着集体宿舍走去。推开门、关上门,一连串动作干脆利落。
随着“咔嗒”一声轻响,门外的光亮被彻底隔绝,房间里瞬间暗了下来,只余下自动打开的几束暖光,将两人的身影笼在一片朦胧里。
他低头,让自己的脑袋陷入这片温柔的黑暗中,鼻尖先触到她发间淡淡的馨香…..
随即,秦洋便缓缓凑近那片如春日初绽、带着莹润光泽的梨花般的娇嫰。
轻触间,细细品尝起这份独属于少女的。
清甜。
连呼吸都放得格外轻柔,仿佛怕惊扰了这抹易碎的美好。
真到了这一刻,余恬的眼眶却倏地红了,温热的泪珠毫无预兆地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砸在边上。
她怎么也想不到,妈妈从小到大花了无数心思、用最好的方式帮她保养。
还总笑着称赞是“绝佳宝贝”的地方,会在这样的境遇里被早早地触碰。
都怪这该死的高温!余恬心里忍不住委屈地想。
如果不是这场突如其来的高温末日,她现在还是那个衣食无忧的富家女,每天穿着漂亮的群子去学校,回家就能吃到阿姨做的甜点……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掌控……
可这些念头也只在脑海里盘旋了一会儿,随着秦洋愈发轻柔,那些委屈和不甘渐渐被浓重的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