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帘后的动静还在继续。
秦洋忽然按住倪铌的肩。
猛地将她翻了个?。
旗袍的盘扣崩开两颗。
显出大片雪伯的肌夫。
倪铌低呼一声,双手紧紧抓着被单。
长发散落在枕头上。
随着秦洋…..
轻轻…..
那画面比刚才更直白,刺得秦蓝和王楚染都不敢抬头,只能死死盯着自己的脚尖。
“进去,站旁边等着。”冰冰在身后推了她们一把,声音压低却带着命令。
说完,竹帘被被冰冰一把掀开,刺眼的灯光洒出来,秦蓝只能拽着浑身发颤的王楚染,一步步挪进隔间。
刚站定没多久,身后就传来关门声——冰冰已经走了,屋里只剩下依旧沉迷在欢楽中的秦洋和倪铌,以及两个手足无措的旁观者。
王楚染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她偷偷抬眼,一眼就看清了秦洋的脸。剑眉星目,下颌线锋利,单看样貌,的确是难得的帅哥。
这一刻,知道以后大概率会发生什么的她,还有一些庆幸,好歹,不是什么老头,认真算起来,自己似乎也不算很吃亏。
但在片刻之后,彻底想起这五官的她,其庆幸,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恐惧。
王楚染的记性一向是出了名的好,尤其是对那些让她心生厌恶的人和事,更是过目不忘。
此刻看着秦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灾变前某个晚上,瞬间清晰地浮现在她脑海里——
那天她刚结束一场红毯活动,穿着一身露肩香槟色礼服,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急急忙忙往酒店电梯赶,要去赶下一个杂志拍摄。
电梯门刚打开,她就被里面一道过于直白的目光钉在了原地。
那目光落在她的肩颈,滑过礼服勾勒出的腰线,最后停在她裙摆下的脚踝。
像带着温度的钩子,恨不得把她的礼服一层层“剥”开,看得她浑身发毛。
她当时又羞又气,抬头就对上了男人的眼睛——正是眼前的老大。
彼时的他穿着一身休闲服装,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佻与贪婪,嘴角还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王楚染就没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满是警告与厌恶,甚至还故意往旁边挪了挪,离他远远的。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时过境迁,曾经那个在电梯里被她瞪了一眼的男人,竟成了能掌控她生死的果园营地新老大!
此刻的王楚染身上,依旧还只穿着那件浅色蕾咝内依。
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绝妙的弧度。
肩带滑落少许,露出肩头细泥的肌夫,泛着受惊后的薄荭。
她的身体瞬间僵成了一块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她眼眶发红,却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那内内依的蕾咝花边,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更显得她此刻无措又脆弱。
他会不会记恨?会不会早就认出了她?
现在他手握权力,要是想报复,只需要一句话,她可能就和门口那具尸体一样,成了警告别人的牺牲品。
她越想越怕,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止不住地打颤,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只能拼命往秦蓝身后缩,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墙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