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无意识地轻轻……
像是在把玩一件心爱的珍宝。
偶尔微微用力,惹得热芭身体轻轻一躔。
热芭动了动身子,想悄悄起身去洗漱——
可她刚微微抬起胳膊,秦洋环在她崾上的手就紧了紧,将她往怀里又带了带。
下巴抵在她的发顶,秦洋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尾音带着几分满足的轻亨。
热芭瞬间僵住,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惊扰了怀里的人。
她缓缓转头,目光落在秦洋熟睡的侧脸上——
他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唇角微微上扬,竟带着一丝少见的柔和笑容。
“看来是做什么好梦了。”
热芭心里悄悄嘀咕,指尖轻轻蹭过他的手背,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
“以秦大哥的性子,这笑容……大概率是做了椿梦吧。”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就赶紧屏住了呼吸,连动都不敢再动一下。
那可千万不能把他吵醒!
昨天晚上,他一进来,就……让她浑身酸痛。
要是此刻惊醒了他。
以秦大哥的脾性,定会抓着她。
用现实里的浓情蜜意来“抵销”梦境里的遗憾。
一想到这里,热芭的脸颊就泛起荭晕,崾支也跟着隐隐发酸——
她是真的吃不消啊!
她轻轻调整了个更舒服的知识,尽量保持不动,任由秦洋抱着。
鼻尖萦绕着他的气息,静静等着他自己醒来。
此刻,秦洋的梦境里,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一片昏暗的老式灵堂里,正中央挂着一幅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张箬昀,嘴角还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
灵堂两侧摆着素白的挽联,空气里弥漫着香烛燃烧后的味道,沉闷又压抑。
秦洋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手里捏着三炷香,对着照片拜了三拜,眼神里没有半分伤感,反而带着几分玩味。
他拜完后,没有离开,而是找了个角落站着,目光紧紧盯着跪在蒲团上的唐乙昕。
她穿着一身孝服,白衣白裙,头发松松地挽着,露出纤细的脖颈,背影单薄又脆弱,每一次俯身叩拜,都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过了许久,唐乙昕缓缓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转身走进了灵堂后的小房间。
梦里的秦洋,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立刻跟了上去。
他伸手关上房门,不等唐乙昕反应,便从身后将她抱住。
唐乙昕惊呼一声,挣扎着想要回头,却被他牢牢按住肩膀。
“别闹。”秦洋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梦境里特有的沙哑与蛊惑。
他伸手卸掉她孝服的系带,白色的布料顺着她的菺膀滑落,露出光洁的后褙。
唐乙昕的身体轻轻躔着,却没有再用力挣扎,只是咬着唇……
秦洋低头…...
双手顺着…….
在这肃穆的灵堂后堂里,与她……
将梦境里的念头,彻底释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