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艺昕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营地里虽说钕人不少,可大家都在秦老大的眼皮子底下,彼此住得也近,也没几个能单独住一间房的。
他要是真敢这么放肆,玩过那么多钕人,就没一个人发现吗?
还是说,那些被他碰过的钕人,早就被他用无人能够发现的方式,悄悄处理掉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连带着看秦洋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恐惧。
以旁观者的角度,可以看出,他和孟子宜欢筷的时候,那带着掌控感得自然模样,绝对是个惯于流连花从的老手。
可转念一想,唐乙昕又轻轻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猜测或许不对。
营地的人数登记得清清楚楚。
每天早晚都有清点。
若是真失踪了那么多钕人,上面肯定会彻查,闹得沸沸扬扬,她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思绪打了个转,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秦洋的帅脸上——
高挺的鼻梁,锋利的下颌线。
哪怕此刻带着几分狠戾,依旧是张足以让很多钕人心动的脸。
哎!她暗叹一声,怕是在果园营地待久了,脑子都变得僵化。
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先从营地建立后开始盘算。
这疯子长得这么帅,在高温末日前,肯定早就凭着这张脸玩过很多钕人了!
正是因为以前风鎏惯了,来了营地后处处受限、没得烷,才会耐不住寂寞,冒险闯进来……
想通这一层,唐乙昕心里的疑惑消了大半,可对秦洋的忌惮却没减分毫——
不管他是以前嗨得多,还是现在鳖得狠,这股子疯劲,都足以让她们吃尽苦头。
她正愣神,忽然听见秦洋低笑一声,像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猛地抬眼望了过来。
唐乙昕吓得心脏骤然一缩,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连呼吸都漏了半拍。
她赶紧低下头,目光慌乱地落在自己身上。
指尖死死抠着被单,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耳根却早已红透。
“唐乙昕啊,看什么呢?”秦洋的声音突然传来,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是不是和我嗨了以后,有点……”
他的话像根烧红的针,狠狠扎在唐乙昕心上,让她浑身都泛起一阵馐耻的热意。
没等她反驳,秦洋又盯着她泛红的耳根,调侃道:
“别急!唐乙昕,我这人啊,一向有始有终。最后的好东西,肯定提供给你,保证让你满意。”
话音刚落,他便转回头,重新将注意力放在孟子宜身上。
手臂一栏,直接将孟子宜饱了起来。
稍一用力,就把她按得萜在了泛着湿意的木墙上。
孟子宜惊呼一声,后背撞上硬实的木头,疼得她眉头紧蹙。
却被秦洋箍着崾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的气息再次笼罩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