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摩的约翰逊说：“哈里森在南海，脸丢得不是一般大。他想打的人和物，他竟然看不见在哪儿。这是什么问题？哈里森成瞎子了，再强的瞎子，能打着谁？这也不仅仅是哈里森丢脸，是咱鹰国丢脸，咱们技术的落后，是明摆着了。我们还有什么？”
他就说：“轻质原油期货的负油价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吧，可是，谁赚走了钱，至今只能靠猜，一点痕迹也没有。很多人骂交易所，监管机构为什么不取消交易，不冻结交易资金。”
“诸位，我们设的局，只想赚个几千亿，可是，就那么一波，损失的可是近六万亿，我们至今只能猜，是凰飞扬赚走了钱。可是，怎么就没痕迹，你们说说，交易所、监管机构可以取消谁的交易，冻结谁的资金？”
会议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雪茄的烟雾在水晶灯下缭绕，却驱不散每个人心头的阴霾。
约翰逊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沙哑，“我们还有什么？”他又重复了一遍，目光像鹰隼一样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
“过去我们总说掌握着核心科技，控制着全球的经济命脉，可现在呢？华国那边连‘检轻松’这样的东西都能搞出来，直接把我们赖以为生的医疗壁垒撕开了一道口子！而我们引以为傲的军工，在南海连对手的影子都抓不住！”
他顿了顿：“更别提那个叫‘锎’的东西了。前段时间的拍卖你们都听说了吧？那玩意儿，华国那边似乎早就有了成熟的应用思路，而我们呢？还在为了几克样品争得头破血流，研究来研究去，连个像样的能源转化方案都拿不出来！这不仅仅是技术落后，哈里森将军的‘失明’，本质上是我们整个国家战略视野的‘失明’！我们沉迷于过去的荣光，躺在功劳簿上睡大觉，现在人家已经跑到了我们前面，我们却还在争论要不要起身追赶！”
坐在角落里的防务部长鲍威尔脸色铁青，他低声反驳：“约翰逊，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在某些领域的积累依然深厚，只是华国的发展速度确实超出了预期。关于南海的情况，哈里森将军已经提交了详细的报告，主要是对方采用了一种全新的隐身涂层技术，我们的雷达系统需要时间来升级应对……”
“升级应对？需要多久？”约翰逊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等我们升级好了，人家恐怕又有新的东西拿出来了！这就像一场赛跑，我们还在系鞋带，人家已经冲过了终点线！关键问题在于，我们现在连‘人性’都快丢了！”
他特意加重了“人性”两个字，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我们讨论的是如何阻止华国的药品上市，如何在军事上找回面子，却没人真正关心，那些因为我们医疗费用高昂而得不到及时救治的普通民众，他们怎么办？那些因为我们技术落后而在国际上处处受限的企业，他们怎么办？我们的‘人性’，是不是已经被对权力和霸权的执念给吞噬了？”
这番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众人心中炸开。是啊，他们讨论了半天，似乎都在围绕着“鹰国的脸面”、“技术的落后”、“如何遏制华国”，却很少有人真正从普通民众的福祉、从国家长远发展的根本去思考问题。
约翰逊看着众人若有所思的神情，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们拥有的，或许只剩下最后的傲慢和猜忌了。如果不能放下这些，正视差距，凝聚人心，拿出真正解决问题的魄力和行动，我们失去的，将会比现在多得多。锎元素的珍贵，在于它能释放巨大的能量。而人性的珍贵，在于它能指引我们做出正确的选择。现在，是我们该找回那份‘人性’的时候了——是为了国民的福祉，而不是为了虚无缥缈的霸权，是为了技术的创新，而不是为了故步自封的傲慢。否则，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菲力说：“咱们还有核武呢。”
万斯说：“真要玩核武，就准备都玩废了。”
奈斯说：“我觉得，我们得放下架子，丢弃面子，与长安生合作，不管什么合作，有合作就行，起码保障自己有饭吃，员工不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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