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小海是在发芽？”柴锦森种了七八年的灵植怎么看怎么像种子在发芽，长出了根。
“发芽？”卫妙之觉得世界真玄幻，前几天还能说话的奇妙生物，现在又能发芽了。
小海到底是什么东西？
卫妙之越来越好奇了，还有小海之前被困在里面的那个莲子，怎么会有法阵的封印。
那个封印是想困住小海，还是想保护小海呢？
元仕想了想，“二师弟，你还有灵液吗？”
从灵植中提纯出来富含灵力的灵液，既可以快速恢复人的灵力，又能够用来浇灌灵植，只是有些奢侈，除非是很宝贵的灵植。
“有的，”柴锦森会意，拿出了一瓶，递给了安意，“不知道小海能不能用，可以先滴一滴试一下。”
稀释在这么大的碗里，一滴不会很浓。
安意没有拒绝，她有预感，师兄师弟们的猜测是对的。
灵液滴落，灵石碗里的水变成了非常浅淡的绿色，可几乎是一瞬间，小海长出来的根须就摇摆起来，四外扩散生长。
“有用！真的有用！”安意十分惊喜，保险起见，她倒了三分之一进去。
太浓了会不会伤害到小海。
碗里依旧只有根须在晃动，小海没什么反应，这次水的颜色比较浓了。
安意紧张地看着碗里的小海，没什么不良反应。
“应该没问题，灵植都很喜欢。”
柴锦森仔细观察，确认都是很正常的反应。
于是向日葵被赋予了很重要的使命——定时添加灵液。
“什么？！”向日葵摇头，“我不同意！”
他尽管抗议了，可另外五人都很赞同。
小海就这样不停生长，每天会都有新变化。
有挖了一天灵石，堆得像小山一样高，元仕看着四位师弟师妹摞起来的四座小山，终于知道为什么师父花钱不眨眼了。
当然他也更不明白为什么师父又扣的出名。
“小海这样下去真的不会死吗？”向日葵眼睁睁地看着小海身上长出了各种奇怪的东西，“他的头上长叶子了，头发都是绿色的。”
安意心里也没底，但是已经这样了，而且她真的没什么感觉，甚至偶尔还觉得小海很开心。
“他……”卫妙之见多识广，他拧着眉看向小海，“他是不是身体损坏过？”
“损坏过？”安意回想小海曾经又变大又变小的经历，“算是损坏吗？他有一次忽然变得有三个我这么高。”
卫妙之不能想象那是什么场景，但是他确定这不算，“没有缺胳膊少腿吗？”
“没有。”这个安意很确认。
“那不算损坏，损坏的话，像大师兄，他的身体就是损坏了，甚至是被毁灭了，所以师兄现在的状态应该很不舒服，如果连傀儡身体都没有的话，大师兄甚至不会保持如今的状态，会虚弱很多。”
小海一直都是这样，只有变大变小。
“如果我预料的没错，小海之前的身体其实是灵体意识，并不是真正的身体。”
这样的话说出来，连卫妙之自己都觉得奇怪，可事实就是这样的，小海尽管看起来像人，像活着的生灵，可他没有身体，他如果想，甚至可以改变成任何形态。
所以曾经，小海会忽大忽小？
安意觉得卫妙之说的有道理。
“若是小海继续这样下去，他会长出新的身体？”
卫妙之奇怪的点就在这里，“若是人的身体损坏了，是不能再生的，只能用其他的材料重新塑造一副身躯，”可小海分明在生长，“我看小海更像是用他身体的材料在复制自己，就像同一株莲花，尽管花叶枯萎凋零，哪怕藕体也只有一小块了，只要条件合适，他依旧可以重新长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