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楚鸣这么早的，也就今年而已。
所以她才会问，楚鸣是特别厉害的优等生。
“跟你说个事。”
食堂阿姨左右看了看，又招手他过去。
正好饭菜吃完了，楚鸣端着餐盘走过去：“怎么了？”
食堂阿姨压低声音：“阿姨跟你说，跟家里商量一下，去买营养液喝。”
“贵是贵了点，但这玩意儿省事，恢复效率高啊。”
这些都是往届高三学生总结出来的经验之谈，食堂阿姨干活时，经常听到那些优等生谈论。
楚鸣忍不住笑了起来：“阿姨，我要是去买营养液，那食堂生意不是就少了？”
食堂阿姨翻了个白眼：“我就是个打工的。”
“生意好是老板的，我又不涨工资，活还变多了。”
楚鸣顿时了然。
理由朴素且充分，没毛病老铁。
肚子里有货，心里不慌。
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回到演武场。
楚鸣发现几百号武道修炼班学生，这会只有十几号人还在站着训练。
其中就包括同桌兼小弟的纪茂学。
动作虽然不咋地，起码态度值得肯定。
李青松走过来，脸上看不出表情：“回来了。”
“表情这么严肃，真想当铁面阎罗啊？”
楚鸣用胳膊肘杵了他一下：“我现在是不是和你一样，特别招人恨？”
学生没有经过社会的毒打，骨子里坚信大人们所说的公平公正和谐原则。
自己公然搞特殊，武道班这群人心里没怨气才是科幻片。
李青松嘴角微微上扬：“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楚鸣本身就在福利院长大，又能十几年如一日，坚持修炼基础健体法。
心性比同龄人早熟，他一点都不奇怪。
打量起演武场，楚鸣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可塑之才？”
李青松斜眼看向他“曦城最明亮的一颗新星，这会站在我身边呢。”
“你这……净说大实话。”
楚鸣也是厚脸皮，毫不客气应了下来。
“不过说真的，有没有好苗子？最好是家里有钱的。”
李青松低头不解道：“你要干什么？”
楚鸣：“做武道辅导老师啊。”
“我，圆满境，不够格？”
蒋彬月之前找他辅导同学，让楚鸣想起来自己还可以靠兼职赚外快，按小时收费。
至于同学情谊？
别闹了，刚从十九班转过来。
要讲也是跟一班的老同学讲啊。
不过鉴于当初班主任的尿性，给一班辅导得加钱。
“普通饭菜只能顶饱，不说有多少能量，光是消化再加吸收，就得浪费不少时间。”
楚鸣继续向李青松解释原因：“我想赚钱买点营养液，李老师不介意吧？”
李青松点头表示理解。
营养液设计之初，就是给修炼武道的人快速补充能量和营养，提升修炼效率。
“不过二中学生的家庭背景我不是很清楚，至于天赋心性，目前还有待观察。”
李青松建议道：“要不我给你介绍几个一中的苗子？”
楚鸣囧笑起来：“你不怕校长他老人家一记大飞脚过来，踢死咱俩？”
不算拒绝的拒绝。
李青松也没有再多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