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京郊玄械工坊,薄雾还未散尽,五十名东宫侍卫已列成整齐的方阵,玄铁弩斜挎在肩,腰间的油纸火药包泛着淡蓝微光。太子赵衡站在高台上,身旁的工部尚书周明捧着一卷防御测试方案,指尖在 “模拟袭击流程” 上轻轻划过 —— 这是陆承渊离京前拟定的方案,今日由太子亲自主持测试,检验 “玄械 + 火药” 的实战效果。
“周大人,您看这模拟目标的设置是否合理?” 太子指着工坊外的靶场,那里立着二十个稻草人,每个稻草人身上都裹着一层薄铁皮(模拟圣地修士的灵力护盾),“陆兄说,铁皮的厚度与通玄境初期修士的护盾防御力相当,正好测试玄铁弩与火药的破防能力。”
周明凑近看了看铁皮的纹路,点头道:“殿下考虑周全。这铁皮是工部特制的‘软铁’,硬度适中,既能模拟护盾,又不会让弩箭完全无法穿透,正好能看出武器的实际威力。”
“测试开始!” 随着太子一声令下,三名侍卫扮演的 “模拟刺客” 立刻从工坊西侧的树林冲出,身披黑袍,手持木剑,朝着锻造区狂奔 —— 这是模拟圣地修士突袭核心工坊的场景。
“第一队,玄铁弩射击!” 东宫侍卫统领高声下令,十名弩手立刻举弩、瞄准,“咻咻” 声不绝于耳,火药驱动弩箭带着淡蓝色尾焰,直刺 “刺客” 身上的稻草人靶。箭尖穿透薄铁皮的瞬间,发出 “铛” 的脆响,破灵毒液在铁皮上留下深蓝色痕迹,三个 “刺客” 的 “护盾” 瞬间被标记为 “失效”。
“第二队,火药包拦截!” 统领紧接着下令,五名侍卫快步上前,点燃轻便火药包,精准掷向 “刺客” 脚边。“轰!轰!” 几声轻炸,淡蓝色的火球在地面绽放,冲击波将 “刺客” 逼退三步,黑袍下摆被火星燎起边角 —— 这正是陆承渊设计的 “近距离威慑战术”,用火药的巨响与热浪打乱敌人节奏。
“第三队,近身擒拿!” 最后十名侍卫手持玄铁刀,趁着 “刺客” 被火药逼退的间隙,快步上前,将木剑击落,用绳索将 “刺客” 捆住。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从弩箭射击到擒拿归案,不过半柱香时间,二十个 “模拟目标” 全被 “解决”,没有一个突破防御线。
周明看得眼睛发亮,快步走到靶场,捡起一支射穿铁皮的弩箭,又翻看被火药炸过的地面痕迹:“殿下!这火药的冲击波竟能震弯软铁!玄铁弩的穿透力也远超工部的制式弩 —— 按这个效果,就算是通玄境中期修士,也很难突破这三重防御!”
他突然转身,对太子躬身道:“殿下,臣有个请求 —— 愿让工部工匠参与玄械改良!臣昨夜研究陆承渊留下的火药配方,发现若在硝石中加入东域的星辰草汁液,不仅能提升爆炸威力,还能增强防潮性;玄铁弩的箭杆若用黑石山脉的硬木,射程还能再提三十步!”
太子闻言大喜:“周大人肯牵头,那是再好不过!陆兄也说过,玄械需朝廷与北境合力才能推广,你与工部工匠加入,定能让玄械更快量产!”
与此同时,翰林院偏院的书房里,陈默正对着一叠书信忙碌。桌上摊着来自江南、西北的寒门文社弟子回信,每封信里都夹着当地文人写的 “玄械颂”—— 这是陈刚按陆承渊的嘱托,发动寒门势力营造的舆论氛围。
“陈兄,你看这封江南的信,” 一名寒门弟子递过信纸,“苏州府的文人墨客听说玄械护京城、火药退刺客,特意写了《玄械赋》,还刻在了府学的石碑上;西北的边塞诗人更直接,写了首《火药行》,说‘蓝火破玄盾,铁弩守边疆’,在军营里都传开了!”
陈默接过信纸,只见上面的字迹带着热血:“…… 非玄术之诡,非强权之暴,乃工匠之巧,乃家国之魂……” 他笑着点头:“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 让天下人知道,玄械不是‘旁门左道’,而是护家卫国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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