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老很显然知道刚才盈芸婷心里面都在想些什么，淡淡的笑着说:“其实说实在的，有时候我挺羡慕凡界的人的。”
盈芸婷听到这句话之后表示洗耳恭听，但是蝶老却并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延展过多，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而就在这个时候，盈芸婷突然又回想起了自己之前想问但是没有问的一个问题。
“蝶老，话说在我看那些景象的时候，里边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啊？”
蝶老听到这个问题之后只是微微一笑反问:“你认为他是谁呀？”
盈芸婷依照着那些情景想表达的东西，你这样的思路回答:“年轻气盛时候的你。”
蝶老正在喝茶水，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很难以察觉的呛了一下。
“你说是那便是。”他说了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的谜语人话语，这更让盈芸婷坚持自己的想法。
“不过你在现实中肯定是见不到他的。”蝶老没啥情绪的陈述:“如果你真见到他了，那么那一天一定不是什么快活的日子。”
盈芸婷一挑眉:“可是他看上去并不是什么坏人啊。”
蝶老点点头:“他不是坏人，并不代表这个世界上没有坏人，就像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犯罪以及违法的话也就不会有法律以及警察。”
这是一个非常凡界的比喻，很难想象一个在法界某个孤山里面活了八百岁的人能说出这种话。
不过蝶老一点都不在意盈芸婷眼神中的那一抹惊奇，只是淡淡的掏出手机:“我需要首先了解外界的渠道有限，正好他们最近搞出了这个东西，让我的生活不再那么无趣了。”
盈芸婷这个时候心里莫名其妙的冒出了洛乡南的声音:“嘶——，这叫什么？这叫网瘾老登。”
盈芸婷差一点没有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不过还是强行憋着，没有让自己的表情发生什么变化，只不过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但是蝶老似乎知道他的想法一样:“洛乡南那个臭小子，一天到晚逃的可真勤快，但不得不说他是老夫见过的为数不多有真正脑子的同学。”
盈芸婷没有想到他对洛乡南的评价那么高:“唉？”
不过蝶老似乎在盈芸婷受伤之后对她就愿意坦诚相见的多了:“说实在的，我在这个小子身上看到了大概八百年前的自己。”
盈芸婷原本只是嘴角微微抽搐，现在是眼角微微抽搐。
说实在的，他真的很难想象蝶老这个平时稳重成熟且可靠的老人年轻的时候居然是洛乡南那个倒霉玩意儿的模样，主要是很难想象这么一个靠谱的人是从那种不靠谱的人变来。
蝶老轻轻笑了笑:“很有意思，对吧？时间有时候会抹平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