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各位读者自行想象这个画面,我就不为你们继续陈述了。
当然,比较可惜的是屋里的人明显没有察觉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安德尔烈遗落在这里的某些物品。
这些物品呢在盈云亭和莉莉娅以及部分学校的学生上都可以看得见,是一个类似于扣式的物品。
一般人压根看不出来这是什么东西,特别是法界的人,因为在法界从来不会有人使用这种东西。
而被静静摆在桌面上的这个东西就是一个监视器。
而现在这个监视器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办法检测到来自于能量的波动,所以一旦是在法界上,这上面的证据都不够确凿。
不过这些证据聊胜于无,所以安德尔烈才想要将这些东西都给录下来。他其实早就知道了有这些现象,不过这些现象确实并不足以作为证据,反而可以作为说明他弟是个神经病的证据。
不过不谈这些,此时此刻,原本已经接近被压制安分的“本心”正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束缚。
“我劝你可省省吧,现在的你越这么做,以后你对这副身躯的控制力就会越低。”恩特冷笑着对着自己说。
但是恩特又自己冷笑了回去:“是的,没错,我是想要打破你的束缚。但是目的没有其他的,我的目的是你这个蠢货,即便死之后都想不到的。”
这一句话之后,恩特终于短暂掌握了身体的主动权,慢慢松开了紧攥在手中的花朵。
他先是仔细检查一下这一束花有没有损坏,在发现没有损坏之后,这才略为安心的走到自己房间的阳台,拿过了那个很久没有擦拭的花瓶。
“恐怕这一次又会出现类似的情况,希望会是个转机,也希望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恩特压根就不想趁着自己身体短暂恢复控制的这段时间跑出去找自己哥,第一呢现在这个已经离开了,如果到半道又被他夺回身体的控制权,那可就不好了,再者嘛,他在钓鱼。
最后,恩特再将这一朵花放在阳光底下之后,身体的掌控权逐渐失去,他也就像半年前一样脑袋昏沉的陷入了沉睡。
“真是难缠!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家伙在从小被腐蚀到大之后还有这么强的定力,唉,如果当时亚历山大这个老混蛋不心软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事了。”恩特骂道。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或是之后便是福事,恩特在桌面上找寻了一下,发现那个本行并没有在桌面上留下什么东西之后便返回了床边坐下。
随后他的手机突然震颤了一下,有一道讯息被发了过来。
“第二个目标出现了,你可以行动了。”
消息来源——周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