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验货吗?

第6章 算盘打尽,儿女成双

“所以呢?”她挑眉。

“所以,”他凑近她耳朵,“若你怀孕时打我骂我,我都认。绝不还手。”

她想象那画面,忍不住笑:“那你可惨了。我脾气不好,说不定天天找你麻烦。”

“求之不得。”他亲她脸颊,“你找我麻烦,说明你在乎我。”

歪理。但她听着,心里却甜。

日子一天天过,洛景修越发小心翼翼。她吃穿用度,全要他亲自过目。有次厨子做了道蟹黄羹,他尝都没尝就让人撤了。

“为什么?”钟夏夏不解,“我想吃。”

“蟹寒,女子不宜。”他一本正经,“等你…等你有了,更不能吃。”

她哭笑不得:“我还没怀上呢。”

“早晚的事。”他理直气壮,“提前防范。”

她拿他没办法,只能随他去。但心里那点不安,在他这种过度保护下,竟慢慢消散。

这夜,两人洗漱完毕,准备就寝。洛景修忽然从枕头下摸出个小木盒,递给她。

“什么?”她接过来。

“打开看看。”

她打开盒子,里面是枚玉坠。羊脂白玉,雕成花生形状,小巧精致。雕工不算顶好,但线条流畅,透着温润光泽。

“你雕的?”她惊讶。

“嗯。”他耳朵微红,“雕废了十几块料子,就这块能看。”

她拿起玉坠,对着烛光看。花生寓意多子,他心思昭然若揭。“雕这个做什么?”

“给你戴着。”他拿过玉坠,给她系在颈间,“保平安。等…等有了孩子,再给他雕一个。”

玉坠贴在胸口,微凉,很快染上她体温。钟夏夏摸着那光滑表面,忽然问:“洛景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他沉默片刻:“从撕碎和离书那夜。”

她怔住。

“那夜你递和离书,我撕了,但心里还是怕。”他躺下,把她搂进怀里,“怕你哪天又递一张,我总不能次次都撕。所以我想,得有个东西绑住你。金印不够,孩子…或许够。”

他声音低下去:“我知道这想法卑鄙。但你不知道,那天你转身要走时,我心脏都快停跳了。夏夏,我不能没有你。”

她听着他心跳,一下,一下,沉稳有力。这个看似无所不能的男人,原来也会怕,怕到要用孩子来留住她。

“傻子。”她骂,却更紧地抱住他,“我若真想走,孩子也留不住。”

“那就再加一个。”他耍无赖,“两个留不住,就三个。三个留不住…”

“你当我是猪吗?!”她捶他。

他笑出声,胸膛震动。笑完,认真看她:“夏夏,我不是真要用孩子绑你。我是想…想和你有个完整的家。你懂吗?”

她懂。怎么会不懂。他们都是孤独长大的人,比谁都渴望温暖,渴望归属。

“我懂。”她吻他下巴,“所以,我们生。生一窝,把这府里闹翻天。”

他眼睛亮起来:“真的?”

“真的。”她点头,“但你要答应,不管生几个,最疼的还是我。”

“那当然。”他毫不犹豫,“孩子是意外,你才是真爱。”

这话说得肉麻,她却听得开心。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渐渐有了睡意。朦胧间,钟夏夏忽然想起什么:“洛景修。”

“嗯?”

“若我真怀了,是儿子好还是女儿好?”

“女儿。”他答得飞快,“像你,漂亮又聪明。我教她读书写字,你教她打算盘。等她大了,招个上门女婿,一辈子留在我们身边。”

“那若是儿子呢?”

“儿子…”他顿了顿,“就随便养养。别太娇惯,早点接手我的活儿,我好带你游山玩水。”

她笑出声:“你这爹当得偏心。”

“偏心怎了?”他理直气壮,“女儿是贴心小棉袄,儿子是皮夹克,冬天穿冷,夏天穿热,还死贵。”

这什么比喻。钟夏夏笑得肚子疼,他也跟着笑。两人笑作一团,床帐都晃起来。

笑够了,她窝在他怀里,轻声说:“洛景修,其实…我也想要女儿。”

“为什么?”

“因为女儿像爹。”她抬头看他,“你长得好看,女儿像你,肯定是个美人。”

他愣住,随即眼底漾开温柔笑意:“好,那就生女儿。生一个像我的女儿,让她替我爱你。”

“为什么要她替?”她不解。

“因为我下辈子还要遇见你。”他吻她眉心,“万一我比她晚到,就让她先替我守着,别让旁人抢了去。”

这情话说得拐弯抹角,钟夏夏却听懂了。她鼻子发酸,把脸埋进他胸膛。“傻子,”她闷声说,“下辈子,我等你。多久都等。”

他抱紧她,没说话。但心跳声透过胸腔传来,震得她耳膜发麻。

那一夜,两人相拥而眠。窗外月色如水,洒满庭院。蝉鸣不知何时停了,换作几声蟋蟀低吟。

钟夏夏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牵着个小女孩,女孩扎着两个羊角辫,回头冲她笑,眉眼像极了洛景修。梦里阳光很好,照得人心里暖洋洋的。

醒来时,天已微亮。洛景修还在睡,手臂搭在她腰间。她看着他安静睡颜,忽然觉得,若真有个像他的孩子,似乎也不错。

她轻轻挪开他手臂,起身下床。走到妆台前,拿起那枚花生玉坠。晨光里,白玉泛着温润光泽,像凝结的月光。

她戴好玉坠,转身看床上那人。他不知何时醒了,正撑着脑袋看她。

“看什么?”她问。

“看你。”他笑,“我夫人真好看。”

她脸微红,走过去坐在床边。“洛景修。”

“嗯?”

“我们…”她顿了顿,“试试吧。”

他愣住:“试什么?”

“试能不能…”她声音越来越小,“怀上。”

他眼睛骤然亮起,像点燃两簇火苗。“现在?”声音发哑。

“嗯。”她点头,耳朵红透。

他猛地坐起,把她拉进怀里。“夏夏,”他吻她脖颈,“你确定?”

“确定。”她环住他脖子,“但你不准太急,不准太凶,不准…”

话没说完,被他吻住。这个吻温柔得不像话,像对待易碎珍宝。他小心翼翼,一点一点深入,勾着她舌尖共舞。

衣衫滑落,床帐轻摇。晨光透过纱帐,照出交叠身影。这一次,没有算计,没有试探,只有两颗心,毫无保留地贴近。

事后,钟夏夏累极,躺在他怀里喘气。他手指抚过她小腹,动作轻柔。

“这里,”他低声说,“说不定已经有我们的孩子了。”

“哪有这么快。”她笑。

“我说有就有。”他固执,“从今天起,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准劳累。”

“知道了。”她懒懒应着。

他又絮絮叨叨说许多注意事项,像个操碎心的老妈子。钟夏夏听着,心里却暖。这个男人,把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她。

“洛景修。”她闭着眼唤。

“嗯?”

“若真怀了,你想好名字了吗?”

“想好了。”他答,“女儿叫洛念夏,儿子叫洛怀舟。”

“为什么是怀舟?”

“因为我们是在船上重逢的。”他吻她发顶,“那艘船,载着你回到我身边。我要永远记得。”

她笑了,往他怀里蹭了蹭。“好,那就叫怀舟。”

晨光渐亮,新的一天开始了。而他们的故事,也翻开了新的一页。

从今往后,不止两人,或许还会多一个小生命,让这个家更完整,更热闹。

至于能生几个…钟夏夏想,顺其自然吧。有他在,多少她都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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