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验货吗?

结局篇7:产后补课

龙凤胎满月宴进行到一半,洛景修摔了酒杯。

清脆碎裂声划破喧闹,满堂宾客瞬间安静。他站在主位,面无表情扫过众人。

“今日宴席到此为止。”

礼部尚书起身:“世子,这才酉时,按规矩……”

“我的规矩。”洛景修打断他,“世子妃需闭关休养,不便待客。诸位请回。”

满座哗然。

钟夏夏坐在他身侧,怀里抱着女儿。她轻扯他衣袖,低声道:“洛景修,不必如此。”

“必须如此。”他转头看她,眼神柔软一瞬,“你累了。”

她确实累。产后虽过一月,腰仍酸软,抱孩子久了手臂发颤。但满月宴是大事,皇室宗亲、文武百官都来了,提前离席实在失礼。

“再坚持一会儿……”

“不。”洛景修俯身,从她怀里接过女儿,又抱过乳母手里的儿子。然后他起身,一手抱一个孩子,朗声道:

“送客。”

管家战战兢兢上前引客。宾客们面面相觑,却不敢多言。谁都知道靖北侯世子宠妻如命,自世子妃产后,他推掉所有公务,寸步不离守着。

可这也太……荒唐了。

钟夏夏看着宾客悻悻离去,叹口气:“明日朝堂又该参你了。”

“让他们参。”洛景修毫不在意,将孩子交给乳母,“带远些,别吵你们娘亲。”

乳母抱着孩子退下。洛景修转身,锁了院门。铜锁咔哒落下,隔绝外界所有声响。

钟夏夏撑着桌子起身,腰酸得她蹙眉。她刚想唤丫鬟,洛景修已走到她面前。

“去哪儿?”

“回房。”她扶腰,“想躺会儿。”

他没说话,直接打横抱起她。动作很轻,避开她酸软腰肢。钟夏夏惊呼一声,抓住他衣襟。

“我自己能走。”

“我知道。”他抱着她往卧房走,“但我想抱。”

卧房门推开,烛火已点亮。他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去关窗。秋夜风凉,他怕她着凉。

钟夏夏靠坐床头,揉着后腰。产后恢复比她想象中慢,尤其双生子耗损太大。太医说需静养三月,洛景修便当真让她卧床一月。

“洛景修。”她唤他。

他关好窗走回来:“嗯?”

“孩子……”

“乳母带着,你放心。”他坐到床边,握住她手,“今晚他们睡偏房。”

钟夏夏怔住:“为什么?”

“因为你要休息。”他说得理所当然,“他们夜里哭闹,你睡不好。”

“可我想……”

“想也不行。”他断然拒绝,“太医说了,产后最忌劳累。你躺下,我给你揉腰。”

她还想争辩,他已扶她趴下。温热掌心贴上后腰,力道适中地揉捏。酸胀感缓解,她舒服得哼出声。

“这里?”他问。

“嗯……再往下点。”

他手向下移,触到她腰窝。那里皮肤松软,布满浅浅纹路。钟夏夏身体一僵,想躲。

“别动。”他按住她。

“那里……不好看。”她闷声道。

产后她最不愿他看腰腹。妊娠纹像蛛网爬满肌肤,松垮皮肉尚未恢复。虽知这是生育痕迹,仍觉难堪。

洛景修没说话,只俯身,吻上那处腰窝。

唇很烫,激得她颤抖。

“你……”

“这里长妊娠纹了。”他低声道,指尖轻抚那些纹路,“每一条,我都该负责。”

钟夏夏鼻子一酸。

“胡说什么。”

“没胡说。”他认真道,“是我让你怀孕,是我让你受苦。这些纹路是勋章,是我欠你的债。”

她转身,对上他眼睛。烛光里,他眼神温柔得像水。

“洛景修,我不后悔。”她轻声说,“就算有这些纹路,也不后悔。”

“我后悔。”他握住她手,“后悔让你疼,后悔让你冒险。所以现在,我要负责。”

他重新吻上那些纹路,很轻,像在对待珍宝。舌尖划过肌肤,带起一阵战栗。钟夏夏抓紧床单,呼吸乱了。

“大夫说……”她喘息道,“还需休养一月,才能……”

“才能什么?”他抬头,眼里有笑意。

“才能同房。”她脸红了。

洛景修挑眉:“谁说要同房?”

“那你……”

“我在补课。”他理直气壮,“产后补课。你逃婚那三年,若我们成婚生子,产后我该这样照顾你。”

钟夏夏哭笑不得:“哪有这种补法?”

“我定的规矩。”他继续吻她腰腹,每一寸都不放过,“这里,怀孩子时撑大了。该我捂热,让它恢复。”

他掌心重新贴上她小腹,温热透过肌肤渗入。钟夏夏感到酸胀感缓解,浑身放松下来。

“还有这里。”他手指移到她胸部,“喂孩子辛苦了。该我按摩,免得胀痛。”

他手法专业,显然学过。钟夏夏想起产后那几日,她涨奶疼得哭,他连夜找太医学按摩手法。

“洛景修。”她轻声唤。

“嗯?”

“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

“你怀孕时。”他答得自然,“太医说产后可能遇到的情况,我都学了。”

她眼眶发热。

这男人,总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做尽温柔事。

“那现在……”她犹豫,“算补完产后了吗?”

“还没。”他摇头,“最重要一课没补。”

“什么?”

他看着她眼睛,一字一句说:“逃婚第二年,我梦见你生子。梦里你疼得厉害,我在旁边却碰不到你。醒来后,我找稳婆问产后该如何照顾妻子。”

钟夏夏心脏一紧。

“稳婆说,丈夫该亲手给妻子擦身,按摩,喂药。”他继续道,“可那时你不在,我学了也没用。现在你在了,我要补上。”

他说着起身,去端热水。铜盆冒着热气,他拧干布巾,走回床边。

“转过去。”

钟夏夏乖乖转身。温热布巾贴上后背,轻柔擦拭。他动作很慢,像在进行某种仪式。

“这是产后第一日,该擦身。”

擦完背,他扶她坐起,擦前胸。烛光下,她肌肤莹白,胸部因哺乳更丰满。他眼神暗了暗,却只专注擦拭。

“第二日,该换药。”

其实她伤口已愈合,但他仍小心涂抹药膏。清凉药膏缓解痒意,她舒服得叹息。

“第三日,该按摩。”

他重新给她揉腰,这次更细致。从腰椎到骶骨,每处穴位都照顾到。钟夏夏趴着,昏昏欲睡。

“洛景修。”她迷糊唤他。

“我在。”

“你对我……太好了。”

“不够。”他低声说,“永远不够。”

她睡着了。

洛景修停下动作,拉过被子给她盖好。他坐在床边,看着她睡颜。产后她丰润了些,脸颊有肉了,更好看。

他伸手,轻抚她脸颊。

“夏夏。”他低声说,“谢谢你活着,谢谢你好好的。”

窗外传来孩子啼哭。

他起身想去看看,却听哭声很快止住。想来乳母哄好了。他重新坐下,握住她的手。

这双手,为他生了两个孩子。

这双手,他曾以为再也握不到。

如今真实握在掌心,他仍觉像梦。

三更鼓响时,钟夏夏醒了。

她睁眼,看见洛景修靠在床头,闭着眼。手仍握着她手,握得很紧。她轻轻抽手,他却立刻睁眼。

“醒了?”声音带着困意。

“你怎么不睡?”她问。

“怕你夜里不舒服。”他揉揉眉心,“要喝水吗?”

她摇头,往里挪了挪:“上来睡。”

他犹豫:“我怕压到你。”

“不会。”她拉他,“躺下。”

洛景修和衣躺下,仍小心避开她。钟夏夏翻身,钻进他怀里。他身体僵了僵,随即放松,搂住她。

“洛景修。”

“嗯?”

“我想孩子了。”她小声说。

他沉默片刻。

“明天让你抱。”他妥协,“但只能抱一会儿。”

“现在就想。”

“现在不行。”他断然拒绝,“你该睡觉。”

她撇嘴,却没争辩。她知道,在这件事上他格外固执。产后他几乎不让她抱孩子,说伤腰。所有事都亲力亲为,喂奶换尿布,他都学。

“你累不累?”她问。

“不累。”他吻她发顶,“看你活着,就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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