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入幕,陈斗捂着头醒了过来。王永好正把收回来的衣服往柜子里放,听到动静走过去帮他揉揉头,温柔的嗓音在室内响起,“醒了?饿了吗?”
陈斗握住王永好的手坐了起来,“有点饿了。天都要黑了啊?辛苦你了好娘。”
“你回来就睡了。”王永好轻轻就把手抽了出来,笑着问他,“是在房里用点还是出去吃?”
“出去吃吧。”陈斗坐起来,下床穿鞋。
家里人都用过晚饭了,王永好给陈斗揪了一碗面片汤,做的稀稀的,点了一些醋,让被酒败了的胃口能打开。
“阿苗呢?”陈斗见王永好已经把面片汤盛了出来,就把灶膛里的火撤出来。
“在小叔那里想听故事呢。”王永好说。
陈斗喝了两口汤,肠胃暖了,整个人完全醒了,“听什么故事呢?阿宿秋日便要去考试,不要让阿苗去打扰他读书。”
“你跟小叔和你闺女说,我可不去当恶人,让他俩们叔侄俩不高兴。”王永好把锅刷了,又听到隔壁屋的李老婆子问是不是陈斗醒了。
王永好去和李老婆子说话,陈斗把碗洗了,去陈宿的房间,这屋真热闹,孩子们都在。
“好了,阿苗,你接着给他们讲,我和你爹出去说话。”陈宿正在给五个茁讲孟母“断机教子”的故事,希望他们学习也好,做事也好,不要半途而废。
陈茁谦听得津津有味,他还问陈苗,“阿苗,那你上次说要造纸,我们把树皮剥下来了你又不造纸了,是不是半途而废?”
“阿谦,阿苗每日都没有闲时,况且小叔给了我们许多纸,不够你用吗?”陈茁满几乎是陈苗的迷哥,只要是陈苗做的事情,他都认为有陈苗的理由,不允许弟弟们质疑陈苗的做法。
陈苗抬抬小手让五个茁都别吵,她有话说:“谦哥,如果我没有继续造纸的话,的确是半途而废,这个成语没有用错。纸我们还是要造的,等地里的活忙完,那些树皮大概也浸沤的差不多了,到时候才能蒸煮去胶,急不得。”
陈茁谦腼腆的笑了笑,继续听陈苗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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