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军婚:我靠灵泉把糙汉养猛了

第2章 夜色与皂角香

王嫂子被这话噎得直翻白眼,一口气没上来,呛得惊天动地咳了起来。

苏瑶没再给她发挥的机会,转身进屋,“砰”地一声甩上了房门。

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又叫唤起来。中午那碗面早就在大扫除中消耗殆尽。苏瑶揉了揉干瘪的胃,再次钻进了那个简陋的“厨房”。

米缸还是空的,今晚还得再凑合一顿。

她把目光投向窗台上剩下的那把野蒜。

起锅烧火,挖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猪油丢进锅里。白色的油脂在热锅上迅速化开,滋滋作响。苏瑶把切好的野蒜段丢进去,小火慢煸。

不一会儿,野蒜被煸得焦黄干香,霸道的葱油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没有肉,这葱油就是灵魂。

煮好的挂面捞进碗里,淋上这勺热腾腾、金灿灿的葱油,再滴两滴酱油搅拌均匀。每一根面条都裹上了油光,油润透亮。

苏瑶坐在擦干净的桌边,大口吃面。虽然没有肉蛋,但这纯粹的油脂和碳水化合物带来的满足感,依旧让人甚至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

吃饱喝足,身上的黏腻感就更明显了。

原身爱俏,虽然家里乱,但居然有个洗澡用的大木盆。苏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它拖到屋子中间。

烧水是个大工程。铁锅一次烧的水不够,她来回折腾了三趟,才勉强凑够了半盆热水。这具身体实在太娇气,才干完这些,两条胳膊就在打颤,掌心也被粗糙的扁担磨得发红。

锁好门窗,拉上窗帘。

苏瑶脱下那身被汗水浸透了无数次的的确良衬衫。

昏黄的灯光下,她低头打量这具新的身体。皮肤是很白,常年不见阳光的那种有些病态的苍白,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断。锁骨深陷,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带着一股子天然的易碎感。

怪不得能把路远那个硬汉气得没脾气,这副模样,确实有让人心软的资本。

她跨进木盆,温热的水瞬间包裹全身。

苏瑶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没有沐浴露,只有一块洗得只剩薄薄一片的硫磺皂。她也不嫌弃,拿在手里细细地打出泡沫,往身上抹。

硫磺特有的刺鼻味道在热气中蒸腾,她坐在水中,撩起一捧水泼在脸上,热气熏得她脸颊泛起两团潮红,整个人像是一只被蒸熟了的糯米团子,透着股粉润。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她靠在木盆边缘,手指无意识地划着水面。今天这一通折腾,总算是暂时安顿下来了。

……

路远回来的比预想中更晚。

团里的作战会议开到了深夜十一点,海岛闷热潮湿的夜风里,夹杂着远处海浪拍击礁石的轰鸣。他揉了揉发胀的眉心,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家属院。

越靠近那两间红砖平房,他的脚步就越慢。

以往这个时候,家里通常是一片狼藉。苏瑶要么还在哭闹,摔打着所剩无几的搪瓷缸子,逼问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回城;要么就是像具没有灵魂的木偶,躺在床上散发着绝望的霉味。

他是个粗人,带兵打仗在行,但对付这种娇滴滴又作天作地的沪市大小姐,他实在没辙。如果不是老首长的临终嘱托,他绝不会娶这样一个祖宗回来供着。

走到门口,路远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迎接“狂风暴雨”的准备。

然而,推开门的瞬间,他愣住了。

没有预想中的馊味和霉气。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干燥的清香。像是太阳晒透了棉布,又混着一点廉价肥皂的味道。

路远没开灯,借着月光,他看见原本堆满杂物的方桌被擦得锃亮,泛着微光。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鞋子、脏衣服都不见了,水泥地面干干净净,甚至能隐约倒映出窗外的树影。

他退出去看了眼门牌号。

没错,是自己家。

“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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