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诚儿,你们可算回来了”。
林眠眠和周诚坐着牛车刚到村口的老槐树下,就见村里的婶子叔伯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处。
地上散落着几根锄头和扁担,显然是刚经历过什么事。
林眠眠拍了拍周诚。
“停一下,我先下去”。
跳下牛车后,她脚步加快,迎上跑过来的周老太。
“娘,出什么事了,村里怎么这么多人聚在一块”。
林眠眠一把扶住气喘吁吁的周老太,伸手帮她顺了顺背。
周老太缓了口气,看着周诚也过来了,拉着两人的手就往人群外走,却也没敢走太远。
“你们俩走后,家里前后来了两波人,可把我吓坏了”。
周老太拍着胸口,声音还有些发颤。
“第一波就来了一个男人,穿的一身黑,看着挺瘦的,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就靠在咱们家院门上,问能不能给口水喝”。
周老太咽了口唾沫,眼神里还残留着后怕。
“我看那怪可怜的,想给他开门,但是想起你们临走前的叮嘱,咬着牙没开,那个人就走了”。
“没过多久,就听见外面又来了人,说是找他脑子有问题的弟弟”。
“我趴在门缝一看,是三个男人,领头的那个眼神凶的跟要吃人似的”。
“他们在门外问,我胡说了几句,他们不信,在门口赖着不走”。
“我心里发慌,怕他们真把门砸了闯进来,只好装瞎开了门,那个三角眼一进来冲进屋里东翻西找的”。
林眠眠和周诚听的心头一紧,两人对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担忧。
娘说的黑衣男人,十有八九就是他们在山上遇见的那个受伤的人。
后面那一波估计是找他的。
“娘,那三个男人长什么样,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记”。
周诚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一个三角眼,看着最凶,另外两个一个瘦高个,一个矮胖子,腰里都别着刀,在咱们村去了好几家了”。
林眠眠和周诚安抚好周老太后,扶着周老太往家走。
路过人群时,听见周老实正唾沫星子乱飞,骂得起劲。
“这三个狗娘养的,要让我再撞见他们,非打断他们的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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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林眠眠把院门仔细闩好,又检查了一遍窗户。
“娘,您听我们说”。
林眠眠走到周老太面前,语气严肃。
“从今天起,不管是谁来敲门,您都千万别开,哪怕是熟人,也得先问清楚了再开,我们不在家的时候,您就待在里屋,千万别靠近门窗”。
周诚也沉声道。
“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我们这几天尽量少出门”。
周老太看着两个人凝重的神情,知道事情严重,认真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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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靠在一棵老松树下大口喘着气。
胸口的伤口又裂开了,暗红的血迹往下渗,他用手捂着,手在地面留下了一道歪歪扭扭的痕迹。
他抬头望了望天色,再找不到水源和食物,恐怕撑不过今晚了。
男人挣扎着想要起身,去附近找找有没有山泉。
突然一阵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说话声,从山坡下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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