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花是从前搬来咱们村的,不爱跟村里人走动,见了面也只是点头打个招呼,从不跟人多说家常”。
“村里没几个人了解她,不过她那屋里经常有男人来往,有咱们村的,也有外村来的”。
“她儿子水生跟她一起来的,村里人私下也议论过,说水生怕是没爹的孩子,小时候水生也没少挨欺负”。
周老太顿了顿。
“唉,这女人带个孩子的日子真是不好过,她家没田也没地”。
周诚坐在前面赶车,闻言沉声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咱们撞见了也别往外说,免得传出去给她添麻烦”。
“毕竟还有孩子呢,要是被村里人指指点点,对孩子影响不好”。
周老太也道。
“那男人看着就不是善茬,真要是动起手来,刘翠花一个女人根本招架不住”。
也不知道这又是咋了。
三人一路说着,牛车渐渐驶入村口。
不少村民正在路边闲聊,瞧见他们回来,纷纷热情打招呼。
“眠眠,今日生意咋样啊”。
村民们脸上满是热络,语气里藏着期待。
如今村里都靠着帮林眠眠处理食材挣钱,每日都能有稳定进项,日子比从前宽裕不少。
他们打心底盼着林眠眠的生意红火。
生意越好,需要的东西越多,他们能挣的钱也越多,日子才能更有奔头。
林眠眠笑着应道。
“都挺好的,今日也卖光了”。
村民们闻言都笑开了,七嘴八舌说着。
“卖光了就好,卖光了就好,要是忙不过来,随时叫我们,手脚麻利得很”。
“是啊,我们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能帮上忙还能挣钱,再好不过了”。
还有几位年长的大婶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眠眠生意一直这么好,红红火火的,咱们跟着也能踏实挣钱”。
“你们心善又能干,就该生意兴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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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老板攥着刘翠花的胳膊,力道狠戾,眼神凶狠的瞪着她,语气冲得吓人。
“你再说一遍,要一两银子干什么,隔三差五就来要,真当我银子是大风刮来的?!”。
刘翠花被他拽得胳膊生疼,低着头说道。
“想买件衣裳”。
冯老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出声,伸手狠狠戳了戳她的额头。
“你当我傻啊,上次你就是这么说的,这都多久了,怎么还穿着这身破衣裳,撒谎都不会编个新鲜的!”。
他越说越气,眼底满是不耐烦与悔意,狠狠甩开刘翠花的胳膊。
刘翠花踉跄着后退两步,险些摔倒。
“真是晦气,早知道当初就不碰你这个女人了!”。
冯老板咬牙骂道,语气里满是后悔。
从前他常跟镇上的柳玉娘来往。
后来柳玉娘死了,其他相好的女人又总找上门闹,闹得他不得安宁就算了。
家里那个母老虎知道了就更完了。
他对自家的那个母老虎没什么感觉,时间长了又没个女人排解,也憋得慌。
那天他偶然在镇外撞见刘翠花,瞧着她身段尚可,又看着老实好拿捏。
一时起了心思,便跟她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发生了关系。
本以为打发走了就行,下次有需要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