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海涛与方建国不断赞扬程实的奉献精神，心中满是敬佩。
“这都是他熬夜熬出来的。” 方建国语气里带着心疼，“我好几次起夜，都看到程哥屋里的灯还亮着，他是真的在为国家拼命，为我们这些老百姓拼命。”
“咱们能跟着程哥，是福气。” 聂海涛说，“以后程哥让干啥，咱们就干啥，绝不含糊。不管是守哨所，还是去厂里干活，只要能帮上忙，咱都愿意。”
方建国点头：“是啊。程哥心里有大局，处处从大局考虑，从来把自己的事都放在后面。”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话题从村里的变化说到程实的不易，语气里满是敬佩和感激。
窗外的月光渐渐西斜，村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狗吠声，和远处哨所传来的换岗脚步声。
程实躺在床上，刚才的折腾，睡了一会儿，又醒了，睡不着。
听着身边江小雪均匀的呼吸，却没有丝毫睡意。
想着申城的芯片生产线，想着 101 所的雷达研发，想着战鹰一号的总装进度，还有村里的发展规划。
太多的事情压在他肩上，容不得他有丝毫懈怠。
他悄悄起身，走到桌前，借着月光看着桌上的图纸。
芯片生产线的替代方案还需要细化，稀土提取技术的资料要整理出来，还有给大哥二哥他们准备的学习资料，得尽快找出来。
天又亮了，江小雪睁眼看到程实坐在桌边，不断做着方案。
“小程，你什么时候醒的，你又没睡觉？”江小雪担心的问。
程实微笑：“刚起来，你多睡一会。”
“不了，我做早饭去。”江小雪明明看到桌子上一堆文件，心里知道程实肯定是半夜就起来了，心里一阵心痛，轻轻摸了摸程实的脸，什么都没有说，就出去了。
江小雪刚走，柜子上的电话突然震动了一下。
这个时间，谁会打电话来？程实心里一紧，连忙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聂国荣急促的声音：“小程，出事了。东欧那边传来消息，我们订的五轴机床和芯片生产设备，被鹰酱拦截了。
他们还放话，说只要是给我们的技术设备，一律不准放行。”
程实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握着电话的手微微用力。
鹰酱的动作比他预想的还要快，还要狠。没有这些设备，芯片生产线的建设就要受阻，战鹰一号的总装进度也会受到影响。
“聂首长，我知道了。” 程实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下来，“设备的事，我来想办法。替代方案我会尽快完善，国内的机床厂要加快进度，争取早日造出替代设备。”
“好。” 聂国荣的声音里带着欣慰，“我就知道你有办法。需要什么支持，随时跟我说，国家一定全力配合你。”
“聂首长，咱们的超级合金钢的事可以向外透露一下。”
聂国荣一惊，急忙问道：“小程，什么意思，你不说暂时要保密吗？”
“是的，不过，首长，即然计划发生了变化，咱也变一变。超级合金钢的技术在我，即使鹰酱与大熊想要造出来，也得几十年以后。
我们不如向外出售，这样也能为国家创外汇，也能引起西方国家的注意。”
“为了引起西方国家的注意？”聂国荣明白了程实的用意，“你是说让咱的超级合金钢眼红西方国家，他们会来和我们谈购卖的问题。”
“其实，首长，我的意思是向外销售，是给小国家，不卖给如西方的一众发达国家。
让他们眼红，迫使他们来找咱们谈判，到时候咱们反被动为主动，想要购买咱们的超级合金钢，就要解除对咱们的封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