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帝钱？能量反应平和，具有稳定的场效应……这难道是构成了一个微型的法拉第笼？用来屏蔽特定频率的精神干扰？”刘星辰猜测。
秦风拿起一枚铜钱，对着灯光看了看包浆：“聚阳，辟邪，镇宅。经过万人手，沾染人间烟火气，能压得住阴祟。原理？老祖宗传下来的经验，好用就行。”
接下来，刘星辰又扫描了秦风包里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一小罐腥味扑鼻的黑狗血干粉（“高蛋白凝固物，能量活性残留？”）、几根颜色各异的鸟类羽毛（“结构色？可能用于仪式性引导？”）、甚至还有一小包用油纸包着的，散发着怪异气味的泥土（“矿物质含量异常，可能含有特殊放射性元素？”）。
每一样东西，刘星辰都能试图用他掌握的物理、化学、生物学知识去套用、解释，虽然听起来驴唇不对马嘴，但那份执着和脑洞让秦风哭笑不得。
最后，秦风拿出了压箱底的东西——那个之前塞过血尸嘴，如今已经被擦干净，但依旧黑黢黢、硬邦邦的黑驴蹄子。
“就是它！”刘星辰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扫描仪几乎要怼到黑驴蹄子上，“之前就是它发挥了关键作用！让我看看……材质结构致密，碳化程度高……内部检测到微量的、未知的辐射波段……能量属性极度活跃、燥热！这……这简直像一块生物质电池，但输出的是……未知形式的‘阳性能量’？”
他抬起头，眼睛放光地看着秦风：“秦顾问！这到底是什么原理？是不是某种特殊矿物在驴蹄生长过程中被富集了？还是驴这种动物本身生物电的特殊性？或者……是制作工艺？需要特定品种的驴？特定的宰杀时间？腌制方法？”
秦风看着刘星辰那副恨不得把黑驴蹄子切片研究的架势，赶紧把东西抢了回来，塞回包里。
“没啥原理。”秦风拍了拍背包，终结了这场“科学解构玄学”的闹剧，“这就是一块经过特殊炮制的、年份够足的黑驴蹄子。至阳至刚，专克阴邪。就像水能灭火，你非得分析水分子由两个氢原子一个氧原子组成，所以能降低温度隔绝空气……累不累啊？”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连一向严肃的雷战都嘴角微弯，赵明楷也推着眼镜，掩饰着笑意。苏晚晴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眼神里那丝无奈和催促已经很明显了。
“刘工，你的‘封建迷信大全’数据采集完了没？”秦风揶揄道，“咱们该上去干活了。再耽搁下去，楼上的‘朋友’该等急了。”
刘星辰这才如梦初醒，看了看时间，连忙收起扫描仪和笔记本，脸上还带着意犹未尽：“采集完了采集完了！秦顾问，您的装备库简直是个宝库！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我深入研究！”
“研究可以，别把我家底拆了就成。”秦风拉上背包拉链，重新背好。
苏晚晴终于发话，声音清冷：“闹剧结束了？所有人，检查装备，准备进入大厦。按计划行动。”
一行人终于走向电梯，气氛似乎因为刚才的小插曲轻松了些许。但秦风知道，他和这个团队之间的理念鸿沟，绝非一次搞笑的装备展示就能填平。
科学的归科学，玄学的归玄学。或许，他得想办法让这群精英明白，有些东西，真的没法用数据完全解释。
电梯门缓缓打开，幽深的通道仿佛通往另一个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