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了惯有的、带着点狡黠的笑容。
“嘿嘿，当然是继续保持我‘神秘先知’的人设啊！”
傍晚，林七夜回到病房，表情依旧平淡，但眼神深处似乎多了一些思索。
东天阳立刻凑了上去，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七夜，我刚刚又‘看’到点东西。”
林七夜看向他，静待下文。
“关于那些鬼面人，或者类似的东西。”东天阳表情“凝重”，“它们没走远，只是藏起来了。下水道，还有城里一些老旧的、镜子多的地方，可能还有它们的窝点。而且……我总觉得，有东西在暗处盯着我们，或者说，盯着这座医院。”
他将河图洛书推演出的碎片信息，用自己的语言加工后说了出来，并重点强调了那种“被窥视感”。
林七夜听完，沉默了片刻。他没有问东天阳是怎么“看”到的，经过觉醒之夜，他已经接受了这位病友拥有某些非常规手段的事实。
“下水道……老城区……”林七夜重复着这几个关键词，眼神锐利起来。这与他之前巡逻时感觉到的一些微弱异常隐隐吻合。
“看来，守夜人有的忙了。”林七夜淡淡说道，语气中却并无多少意外。
“那我们呢？”东天阳跃跃欲试，“要不要找个机会，主动去‘清理’一下？我可是迫不及待想试试我新掌握的力量了！”他搓了搓手指，一缕微小的金色火苗一闪而逝。
林七夜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守夜人应该已经加强了巡逻和监控。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掌握好自己的力量。”
他顿了顿，看向东天阳：“尤其是你，刚觉醒，力量掌控还不稳。”
东天阳撇撇嘴，但也知道林七夜说得有道理。自己现在这点本事，对付个小喽啰还行，真要碰上硬茬子，估计还得靠七夜救场。
“行吧，听你的。”东天阳耸耸肩，“不过咱们得提高警惕，我总觉得，那些藏在镜子后面的家伙，不会善罢甘休。”
他望向窗外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城市华灯初上，玻璃窗上倒映出病房内的景象，也倒映出他自己那双隐隐带着金芒的眸子。
河图洛书的第一次实战推演，为他敲响了警钟，也让他对这份新能力充满了期待。
“下次，一定能‘看’得更清楚些……”他在心中默念，对力量的渴望，前所未有的强烈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