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33旅士兵在越野房车后面集结的时候,天空中一阵急促的呼啸声迅速由远及近。
在车后集结的士兵们丝毫不受这声音的影响,表现得非常淡定,一个个该抽烟抽烟,该喝水的喝水,偶尔拿出两块从废墟里摸出来的馍馍几个人一人掰上一块也很开心。
有个新兵蛋子紧张地看向天空,想找地方躲躲,却被身边四十多岁的老兵一巴掌拍到他的头上,差点儿把那个新发的德式头盔给拍的差点儿掉下来。
看着着急忙慌把头盔往上推的新兵,老兵美美地吸了一口烟,淡定地说道,“你个龟儿子,怕他个鸟哇!那炮弹落不到这里来。把你那龟*头戴好,等下莫要掉喽!”
另外一个老兵用水把嘴里的干馍馍咽了下去,轻蔑地瞟了一眼车底下的军官,对着小兵辣子打趣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小子,你还没有摸过女娃滴手吧?”
新兵没说话,他知道一旦话题进入颜色阶段,无论他说什么都只是老兵调侃他的地方,所以干脆一言不发听着那帮子老兵大摆龙门阵。
这群不着调的家伙都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半辈子的老兵油子,听声音就知道天上的炮弹离这里远着呢。
而且要实在的,那么大口径的炮弹真要是命中了这里,不管做什么规避动作都是白搭,索性该干什么干什么,临死之前多吃一口总比当饿死鬼强。
老兵们的经验没错。
很快,那几发大口径炮弹就命中了罗店镇外围的几栋建筑,巨大的威力把小半个足球场大小的地面掀了个底朝天,崩起来来的土石漫天飞溅,就连几百米外的越野房车处都有不少的碎石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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