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撞撞大运:纨绔海商的人形灾星

第47章 你身体到底有没有毛病?

看着梁撞撞瘪瘪的荷包,康大运有些愧疚了。

说好的一个月给二钱银子,到现在还没给呢,本想着大年初一连带过节费一起发,结果被康氏族人给耽搁了。

梁撞撞荷包里的,是蔡家老夫妻原先自己攒的铜板。

康大运赶紧看康健,康健立马把自己荷包里的几个银锭掏出来,全塞到梁撞撞手里。

梁撞撞一瞧,惊了:“一百一十两?”

康大运觉得不对劲,怎么这么多?

康健挠挠头:“这是上次去找姓谢的那天带的一百两,还有那个吏目赔的十两,这几天是我弟负责主子花销,所以我这儿的钱就没动。”

梁撞撞只是吃惊,可没想着要还,所以不管那主仆俩交谈什么,自行把银子塞进荷包,再把荷包系紧、捂住。

“多了,给你十两,一百两还我。”康大运伸手要钱。

“到我手就是我的!”梁撞撞才不可能还他:“拉屎还带往回坐,真没见过你这样的!”

“你!”康大运又受不了了。

梁撞撞马上认错:“好好好,不说粗鄙的话,那你喂恭桶……”

“你给我打住!”康大运眉头皱得死紧。

但康大运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也不恼,反而刚才从厅堂里带出的郁气好像也都消散没了。

厅堂里,少了康大运,只剩老夫人一个妇道人家,康二太爷感觉压力小了不少。

康大运他不敢得罪,但陈氏,毕竟是个妇人,妇人就是背黑锅受气的料,不必放在心上。

上次老三家那么造她的谣,不也就损失了些银子而已么,陈氏不要命的告官,遭罪的还不是她自己?四十板子,和小半年的流言蜚语,哪一样躲得过?

康二太爷此时连语气都倨傲了些:“大运侄孙年纪不小了,过了年也有二十三了吧?

陈氏,我们知道你心气儿高,看不上我们这些乡下泥腿子,不然也不会撺掇着老四搬到城里住;

可你怎么过日子我们不管,却不能耽搁康家子孙啊!传宗接代这么大的事,怎么就不着急呢?

大运他爹就让你管的子嗣艰难,如今还要耽误大运吗?

还是说,大运在你手里没管好,落下什么病了?要是……”

“啪!”老夫人一巴掌拍在案几:“放屁!你们家孙子才有病!

噢,我明白了!

原来你们带着这几个来,是想过继到我儿子名下、分我康家的家产吧,我告诉你,没门!想都别想!”

老夫人这话倒不是凭空说出来的,而是在前几年康家族人就有上门提过这个话题。

那时候康大运十九岁,超过法定婚龄,已经交了三年的“未婚税”。

虽说大昭朝的“未婚税”对男子只是象征性征收,远低于女子,尤其对于康大运的身家来说可以忽略不计,但也很让人没面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邪修不加班:
邪修不加班:
昔日搅动风云的邪修老祖鬼煞真人,正教导徒弟墨尘如何炼化生魂。不料徒弟外出“历练”,顺手灭了一座满是罪孽的扶桑岛,天道竟降下泼天功德,将他们的邪器“尊魂幡”硬生生镀成了金光闪闪的“功德圣器”!鬼煞真人看着徒弟手中宝相庄严、专克邪魔的幡,又感受着体内那因“替天行道”而源源不断涌来的精纯法力,陷入了沉思——原来,这才是修仙的速成捷径?从此,画风突变。师徒二人扛着功德金幡,满世界追着业力深重的魔头邪祟“
云初之言
人在JOJO,但PVZ替身
人在JOJO,但PVZ替身
原版加强+部分二代+融合版(如果你们有更好的pvz替身想法可以告诉我,可以部分采纳)穿越到了JOJO第一部中,但是觉醒了第三部才有的替身……南宫旭轩:不对啊!谁能跟我解释一下这摇摆的植物是啥啊?威廉·A·齐贝林:你的这个似乎比波纹更有效。卡兹:兄弟我听你讲这么多,我觉得大自然需要我们敬畏。承太郎:你们都说我的近身连打无敌,但是旭轩大哥的替身那才叫远近无敌。DIO:你数值怪我能理解,但为什么你机制
南宫旭轩
暗网黑神话反封神
暗网黑神话反封神
滚蛋!我不管什么大局,我只要公平!昊天、元始、西方不同意?那就打到你同意为止!封神其实彻头彻尾一场超级暗黑阴谋,通天教主以及截教成为牺牲品,老子、元始、昊天、西方都别有所图,鸿钧道人已经失控……“到天外天去,一身修为尽废,从草木菌虫开始,重新轮回,一亿九千六百万年后,便无人能探察出你本来身份。这样你就可在暗中一步步实施计划,争取你想要的结果。不过,这其中千辛万苦,九死一生,稍不小心就有可能形神俱
爱吃馄饨不爱包
墨绘残卷六道轮回书
墨绘残卷六道轮回书
一触即画,身陷轮回死局;一眼窥影,照见前世今生。落魄皇裔赵无妄,身负遇邪则痛的诡异胎记;罪臣之女沈清弦,生来能窥见万物记忆的异瞳。一幅重现人间的诅咒古画,将两人的命运紧紧缠绕。触碰它的瞬间,他们便被拖入横跨六十年的噩梦循环——前朝贵妃被制成“人皮画”的哀怨、地宫深处白骨兵俑的低语、镜中倒影悄然勾起的冷笑……每一个轮回,都是对人性与信任的极致考验。当猜忌在伙伴间滋生,当他的血脉开始低语帝王之恶,当
朝朝暮暮结祥云
女尊冥王妻主宠你
女尊冥王妻主宠你
女强男弱双洁1v1封景言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个鬼宝宝缠住“爹爹,抱抱。”软乎乎的小手扒着裤腿,葡萄似的眼睛湿漉漉望着他,身后那道锁链若隐若现,缠得他心口发紧更诡异的是夜里古香古色的房间里,身侧躺着位玄衣女子,眉眼利如刀,醒来便抬着下巴睨他:“言言,叫妻主”心脏猛地一颤,抗拒的话全哽在喉咙里这女人的眼神太熟悉,那娃娃的依赖太自然,仿佛他们本就该是这样:她是说一不二的妻主,他是温顺听话的夫郎,连那鬼娃
乌鱼小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