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新宿街头,霓虹灯将雨丝染成五颜六色。热血和徐襄穿着牛郎制服混进 “银座之星” 俱乐部,徐襄的金链被涂成黑色,银簪则藏在领结里。舞池中央,个穿露背装的女人正被三个男人灌酒,她的包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员工证 ——“核废水处理厂 研究员 铃木”。
“目标出现。” 徐襄用袖口的微型麦克风低语,金链突然缠上最近的男人手腕,“根据丁先生的分析,她手里有处理厂的违规报告。” 男人正想发怒,却被徐襄塞过来的黑卡唬住 —— 其实是李牧原提供的高仿道具。
热血趁机坐到铃木身边,将惊雷枪伪装的拐杖靠在吧台:“铃木小姐看起来不太开心。” 他往对方杯里加了块冰,冰块融化时释放出顾采薇配的清醒剂,“听说你们厂最近在搞扩建?我老板想投资点环保项目。”
铃木的眼神瞬间亮了下,又很快黯淡下去:“投资?” 她往舞池方向瞥了眼,山本一郎正搂着个年轻女孩走进 vip 室,“你们知道扩建的土地是怎么来的吗?是填海造田,把珊瑚礁直接炸掉了……”
话音未落,vip 室的门突然打开,佐藤带着两个保镖走出来。他的目光扫过热血的制服,突然冷笑:“这不是上午那位‘采风’的先生吗?” 他往保镖使了个眼色,“山本会长请你们去喝杯茶。”
热血抓起拐杖往门口退,惊雷枪的红光在掌心流转:“喝茶就不必了,” 他故意撞翻旁边的酒柜,威士忌在地面汇成火海,“我们只是来体验生活的,没想到贵店的‘特色’这么令人作呕。”
徐襄的金链突然炸开,链节化作无数锋利的刀片,逼得保镖连连后退。他拽着铃木往消防通道跑,银簪在墙上划出火花:“记住!明天上午十点,把证据送到菊屋!”
冲出俱乐部时,夜雨正酣。热血用惊雷枪劈开迎面驶来的黑色轿车,车身上印着的 “核废水处理厂” 字样在火光中格外刺眼。后座的山本一郎隔着破碎的车窗,朝他露出抹阴冷的笑,手里把玩着枚骷髅头戒指 —— 那戒指上的纹路,与大蛇秘境里的雕像如出一辙。
回到菊屋时,千代正用三味线弹奏着古老的歌谣。她的指尖在琴弦上跳跃,琴音里竟藏着摩斯密码:“山本一郎和神社的关系不一般,” 芮小丹破译着密码,笔尖在纸上划出个神社的图案,“每年祭祀时,他都会献上最年轻的女孩当祭品。”
江恩的罗盘突然在桌上旋转,指针指向东京湾的方向。他往盘面上倒了杯抹茶,茶水中浮现出艘巨大的捕鲸船:“明天不仅是去事务所的日子,” 左手腕的疤痕传来剧烈的疼痛,“也是他们出海捕鲸的日子。”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打在樱花树上沙沙作响。热血擦拭着惊雷枪上的酒渍,枪身的红光里映出无数海洋生灵的哀嚎。他知道,这只是在东京的第一个夜晚,真正的战斗还在后面 —— 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暗流,看似平静,却已积蓄着足以颠覆一切的力量。
千代的三味线突然转调,变得激昂而悲怆。她的歌声穿透雨幕,在东京的夜空里回荡,那是首古老的渔歌,诉说着海洋曾经的富饶与如今的创伤。热血握紧枪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知道,只要这歌声还在,正义就永远不会缺席。
夜色渐深,菊屋的灯光却始终亮着。徐来在修改剧本,把今晚的遭遇都写进《怒海侠影》;小桃红在井边安抚着从下水道游来的小鱼,它们带来了更多关于排污管道的信息;丁元英和芮小丹在研究山本一郎的资金链,试图找到扳倒他的关键证据。
热血靠在窗边,看着雨水中的东京。霓虹灯的光怪陆离,掩盖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罪恶?但他也看到,远处有零星的烛光在闪烁,那是反核废水的志愿者在街头静坐。就像股市里的多头与空头,光明与黑暗永远在博弈,而他们的到来,就是要为光明增添筹码。
惊雷枪在手中微微发烫,仿佛在呼应着他的决心。热血知道,他们会在东京待上一段时间,会去更多的地方,见更多的人,揭露更多的罪恶。因为有些战斗,不能速战速决,必须有足够的耐心和智慧,才能赢得最终的胜利。
夜雨渐渐停歇,天边泛起鱼肚白。千代收起三味线,往每个人手里递了块梅子干:“这是用去年的樱花腌的,” 她的眼神里带着期许,“希望明年樱花盛开时,海水能重新变得清澈。”
热血把梅子干放进嘴里,酸甜的滋味在舌尖蔓延。他望向东京湾的方向,那里的海平面正在晨曦中泛起微光。他知道,只要他们坚持下去,总有一天,这片被污染的海洋会重新绽放生机,那些被黑暗吞噬的灵魂会重获自由 —— 这,就是他们留在东京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