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密室的铁门突然被撞开。山本一郎拄着根蛇头拐杖站在门口,拐杖的眼睛里镶嵌着红宝石,在绿光中泛着嗜血的光。他身后跟着四个辐射傀儡,傀儡的皮肤像融化的蜡,手里的钢爪还在滴着墨绿色的液体:“擅闯神社禁地,你们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吗?” 他的声音像砂纸摩擦金属,“去年有个议员想查这里,现在他的骨头还在千叶港的鱼肚子里呢。”
小桃红突然挡在热血身前,水绿色的裙摆无风自动:“龙宫的规矩,伤害水族盟友者,死!” 她的指尖泛起蓝光,地面突然裂开道缝隙,海水裹挟着尖刺的冰棱喷涌而出,“尝尝被污染的滋味吧!”
辐射傀儡被冰棱刺穿时,身体突然爆开,墨绿色的液体溅在地上,腐蚀出一个个冒着白烟的坑。山本一郎的蛇头拐杖突然吐出信子,信子缠住小桃红的脚踝,将她往容器堆里拽:“小龙女又怎样?” 他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这里的辐射能让神都变成怪物,何况是你这小小的龙族分支?”
热血终于撬开了银色箱子,里面的硬盘正在发出细微的声响。他抓起硬盘往背包里塞,转身时正好看见小桃红被拐杖缠住,辐射傀儡的钢爪已经逼近她的咽喉。“放开她!” 他将惊雷枪掷出去,枪身在空中化作道红光,硬生生斩断了蛇头拐杖,“老东西,你的对手是我!”
惊雷枪回到热血手中时,红光暴涨成巨大的光刃。他踩着升阳诀的步罡冲向山本一郎,光刃切开空气的呼啸声震得密室嗡嗡作响。山本一郎突然撕开和服,胸口露出个黑色的纹身 —— 与大蛇秘境里的符文如出一辙,纹身亮起时,所有容器里的绿光都汇聚到他掌心:“尝尝这来自‘无’的力量!”
绿光与红光碰撞的瞬间,整个密室剧烈摇晃。江恩的星图突然破碎,容器上的符咒全部变黑,女孩们的人影开始变得透明。“不能让他吸收怨念!” 江恩往热血背后推了把,自己却被辐射傀儡的钢爪刺穿了肩膀,“用枪尖的血…… 那是大蛇的印记……”
热血突然咬破舌尖,将血沫喷在惊雷枪上。枪身的红光瞬间染上金色,在接触到绿光时发出滋滋的声响,像烙铁烫在猪油上。“山本一郎,你以为投靠大蛇就能为所欲为?” 他的声音在轰鸣中依然清晰,“他不过是把你当清理垃圾的扫帚,用完就会扔掉!”
山本一郎的纹身突然开始冒烟,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掌慢慢变成透明:“不可能…… 大蛇大人说过会给我永生……” 他的身体在红光中渐渐消融,最后只留下根蛇头拐杖,“我不甘心 ——”
密室开始崩塌时,江恩用最后的力气画出道传送符。热血抱起昏迷的小桃红,江恩背着装有硬盘的背包,三人在落石砸落前冲进了符阵。当意识重新清晰时,他们已经站在菊屋的院子里,千代正用茶筅搅动着抹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数据拿到了?” 芮小丹从拉门后走出,风衣上还沾着樱花花瓣。她往桌上扔了个 u 盘,“顶楼的战斗比预想中顺利,李牧原的黑客团队已经开始破译硬盘,估计明天就能看到结果。”
丁元英翻开笔记本,里面贴着张山本一郎的银行流水单:“他的资金确实流向了核废水处理厂,” 他用红笔圈出个日期,“每年樱花盛开时,都会有笔巨款汇给神社,这和千代女士说的时间吻合。”
小桃红突然从热血怀里惊醒,发间的龙鳞闪着微弱的光:“水族说,千叶港的捕鲸船今晚有动作,” 她的声音带着疲惫,却异常坚定,“他们好像在往船上装什么设备,连月光都被挡住了。”
热血握紧惊雷枪,枪身的红光里映出艘巨大的船影。他知道,这只是揭开冰山一角,真正的战斗还在后面 —— 就像股市里的庄家,总会在最后关头抛出最恶毒的筹码。但当他看到桌上的硬盘和众人眼中的决心时,突然觉得胸口的伤疤都在发烫:“今晚,去会会那些海上的屠夫。”
夜幕降临时,菊屋的灯光在雨雾中显得格外温暖。江恩正在处理肩膀的伤口,桃木粉混合着草药敷在伤口上,发出淡淡的清香。小桃红用唤潮珠净化着密室带回的辐射残留,珍珠簪上的夜明珠忽明忽暗。热血靠在门框上,看着窗外的雨丝被风吹成斜线,突然想起大蛇在秘境里说的话:“平衡,需要代价。”
他不知道这场代价最终会由谁来承担,但他知道,只要手里的惊雷枪还在发光,就不能停下脚步。因为有些正义,不仅要在股市里赢,更要在人间赢,哪怕付出的代价是满身伤痕。
夜雨渐急,打在樱花树上沙沙作响。热血把硬盘放进保险柜,转身时发现小桃红正对着月亮祈祷,水绿色的裙摆上,银线绣的海浪在月光里仿佛真的在流动。他突然觉得,无论接下来要面对多少风雨,只要身边还有这些人,就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前行的脚步 —— 就像最黑暗的股市谷底,总会迎来反弹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