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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墙的另一侧。
昏暗,奢华,空气里弥漫着雪茄和昂贵香水的混合味道。
几个衣着考究的女人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手里端着红酒杯,目光饶有兴致地透过单向玻璃,打量着房间里的那个白发少年。
一个穿着西装,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女人站在玻璃墙边,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她是疤脸女人的同伙,负责接待这些尊贵的“客户”。
“各位老板请看。”
西装女人声音柔和。
“没有经过任何调教,是个难得的原生品。”
沙发上,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女人晃了晃酒杯,开口道:“白头发是天生的?”
“天生的。”
西装女人点头。
“很罕见,您看他的皮肤,也是天生的冷白皮,和他的发色很配。”
另一个穿着旗袍,风韵犹存的女人笑了笑:“看着是挺漂亮的,就是太瘦了,跟个小鸡崽子似的,不知道经不经得起折腾。”
“老板您放心。”
西装女人笑道。
“而且,您没发现吗?他虽然害怕,但眼神里有股不服输的劲儿,这种没被驯服的小狼崽子,才最有意思,不是吗?”
这句话显然说到了几个女人的心坎里。
她们最不缺的就是温顺听话的,缺的,正是这种的。
金丝眼镜女人推了推眼镜,不再犹豫:“我出八十万。”
旗袍女人轻笑一声,举了举杯:“这种极品,八十万可拿不下来,我出九十万。”
“九十五万。”
另一个一直没说话的短发女人冷冷开口。
西装女人的笑容更深了。
她知道,今晚这单生意,成了。
她看向金丝眼镜女人和旗袍女人,等着她们继续加价。
“一百万。”
金丝眼镜女人直接加了五万。
旗袍女人皱了皱眉,似乎在权衡。
就在这时,那个短发女人再次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断力。
“一百一十万。”
这个价格一出,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金丝眼镜女人和旗袍女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放弃。
这个价格已经超出了一个玩物的合理范畴。
西装女人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像朵花。
她走到短发女人面前,微微躬身:“恭喜您,老板,是您的了。”
而另一侧。
阮小白还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