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站在窗外的人影，他脸色大变：“师、师尊？”
不，师尊已经陨落了。
“何妨宵小，找死！”
他抬掌朝着人影攻去，那人影迅速后退：“哎哎哎，你这不孝逆徒，连老夫都认不出吗，还不赶紧住手。”
熟悉的声音、语调，荣飞沉愣在原地。
“师尊？”
“哼。”
“你没死？”
“死了啊，死得透透的，看不出来我现在只是一缕残魂吗，差点被你一掌给打散咯。”冷良俊摸着不存在的胡子，没好气道。
亏他凝形的第一时间就跑来看他。
荣飞沉看到他身后还有已经陨落的公明杰、谢拯等天元宗长老，但都是鬼魂形态，欣喜过后便是疑惑：“这是怎么回事？”
“多亏了一只猫。”
谢拯板着脸纠正：“什么猫，那是天道。”
经几人所说，荣飞沉才明白是改天换地之时，商鹿发现几位峰主还未消散的残魂，将他们聚了起来，放在特殊之地蕴养十年，才得以凝形。
不过，他们醒来之时，看到的并非商鹿，而是长休古。
“以后只能做个鬼修了。”冷良俊感叹。
公明杰抱着剑，仍旧一副社恐脸：“鬼修也能飞升，怕什么。”
等飞升后去到上界，有的是办法修出肉身，重新为人。
楼炎自虚空中出来，扫了几人一眼：“没我师尊？”
“祖师已是残魂，被打散后彻底消散，天道也没办法。”
楼炎冷哼一声，似在嫌弃商鹿这个新天道没用似的：“她呢？无情无欲到连师兄都不见了？”
冷良俊一脸奇怪：“小师叔去上界了啊，师叔不知道？”
楼炎挑眉：“没死？”
冷良俊：“……”
“师叔你说的什么话，好端端盼着小师叔死干嘛，以她那本事去了上界也能混得风生水起。”
死不了。
“我以为……”
“以为她献祭啦？”空灵中带着点调侃语调的声音响起，不是在场任何一人发出的，众人抬头看去，只见大殿之上盘踞着一只九尾异瞳白猫。
此方天道长休古。
“她说啦，拯救世界的英雄不该是悲剧收场，应该拥无边功德、享万世信仰，她才没有那么大公无私为了别人牺牲自己呢。”
好吧，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商鹿当时的确以为自己会死。
而混沌兽留下的内丹救了她一命，加上长休古和她一体，拥有成为天道的条件，本身又是世界意志所凝聚的灵体形态，不用担心成为天道后会肉身崩溃。
于是商鹿非常痛快地将它推出去当天道，自己飞升上界了。
—--------------——
ps：下界的故事到此就结束啦，感觉又挖了不少坑没填，不仅大家好奇上界的故事，俺也好奇得嘞，所以呢，在空闲之余俺准备写一点关于上界的剧情，会开在第二卷，喜欢的宝子们可以继续追，不喜欢的宝子们可以将这里当做完结篇来看。
?( ′???` )比心
